第308章(2/2)

沉默使得中央空调的气都显得失效了。赵舒权到自己上阵阵凉意。

曹瑞还是不吱声，赵舒权角余光看到他手里着药酒的瓶发呆，有后悔自己是不是说过了。

在自己如擂鼓般的心声中，赵舒权莫名慌，支支吾吾：“啊这个……那个，我就是……难怪当时冯枫拖拖拉拉好几天没给我反馈原来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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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瑞“嗯”了一声：“不然我怎么会知？你知冯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照你的修改意见去谈么？”

曹瑞冰冷的声音忽然响起：“我是不是还说过，我对你没有过半真心？”

曹瑞“哦”了一声，沉默几秒钟，忽然淡淡地问：“我听说你一度想把这个广告改成我单人代言？”

赵舒权语，反问：“冯枫告诉你的？”

赵舒权心里咯噔一声，幻痛从心蔓延至全，像是被人用利剑狠狠贯穿了心脏，连呼一气都是带着血腥味的疼。

“啪嗒”一声细微的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响亮。赵舒权惊愕地看到曹瑞的泪不偏不斜正好滴落在药酒的瓶上。

然而他始终还是介意。即便心里知那时候前世的曹瑞正在跟自己生气，也因为生病而导致心扭曲，可他还是觉得那些话像是一毒刺，始终存在于自己心，哪怕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

赵舒权一直受不了曹瑞用这仰视的角度看自己。他们两人不前世还是今生都有差，曹瑞不什么时候用这个角度看他、不嘴里在说什么事，都能瞬间让他心加速、血上涌，藏都藏不住。

曹瑞用关智障的怜悯神看了看他，直起来，扔掉了手里的棉球，淡淡地说：“那时候我知我真的不能再等了。不上跟你说清楚，你可能真要放弃了。”

他很小声地解释：“我只是觉得，要是你想分开，我们就分开吧。哪怕此生不再相见，只要你好好活着……”

曹瑞没吱声。赵舒权更小声了：“而且你记不记得你说过，前世……你说，你……每次被我压在的时候，你都觉得……很恶心……”

他不急于跟曹瑞上床，一次次避免让关系走到最后一步，始终，也是不愿意再一次被对方责骂“恶心透”。

赵舒权一不说话了，心虚得要命。当时他确实是这么想的。他想着没有必要再让曹瑞更痛苦了。假如自己持续了两世的执念和对于对方来说只是一负担，那他宁可这一辈都躲在曹瑞看不见的角落。

们就去拍。”

曹瑞抬看他：“我不许她去。我让她帮我拖一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