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2/2)

卡罗尔闻言笑得更，她的气质注定她缺乏女的柔，却多几分气势，显得英姿飒：“看来你除了没用、脾气差、睚眦必报外，还有几分优，那就是有自知之明。你平日的不好，我已经罚过了，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你不该替我受难，死在袭击之。”

是兴地通知大家，还是扑上去问问题，当我对着她那双绿幽幽的眸时，却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将一杯早已凉好的温送她涩的嘴。卡罗尔的廓依旧棱角分明，却不再显得冷，她静静地依靠在床上，目光柔和地看着我。我们就这样缄默着在昏黄的油灯，一句话也不说。

这么一幅丑陋的外表，真的有比神灵还圣洁贵的灵魂吗？还是说，外表和本质本就没有关联？那么，过去的我，难真的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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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罗尔，不是那人。这句话反复在我脑海中回，当我在山间奔走采药时，当我午夜时分守在她床边时，我一直在思考，那么她是那人？

我伸手轻轻抚着她脸上那一的疤痕，磕破的额已经结痂，后脑勺因为陶划破，喀戎把她唯一看得过的金发都全剃掉，她的脑袋光秃秃一片，只横七竖八好几宽宽窄窄的伤痕。我撇撇嘴，真的，丑得可怕。

境。在危险来临时，她想到的是大局是良知，而不是你那可笑的私仇和利益。赫拉，别用神族肮脏的光看待她，更别因她的地位相貌外在而歧视她。卡罗尔，不是那人。”

看着白净被上的斑斑残渍，我又羞又恼，这估计又少不了一顿责难了。

耳畔却传来低低的笑声，我愕然抬起，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卡罗尔的笑容。碧绿的睛弯成两个小月牙，冷的五官像解冻的草木，霎时变得柔和，她轻声：“你还是这么没用，连这小事都不好。”

这话听着不像责骂，倒似调侃。

为此，我更加用心地采药，更加用心地照顾她，连药，都是我一颗一颗她的嘴里，用去。终于，在第五天，一个昏暗的破晓，她缓缓睁开了睛。

我皱皱鼻看着她，试探着开：“我是很没用，脾气差，还和你作对。这么一个失败的工人，你为什么要救呢？”

这一切一切的问题，只有待她醒来，才能得到回答。我必须要问问她，听她亲回答我，为什么救我，为什么不计前嫌舍命救一个你厌恶不已的人，你的心、你的灵魂究竟是什么颜？

我用手背了她的额，已经不再发烧了。我起去厨房，熬粥的小姑娘都已经倚着灶台一一酣睡。我不由得一笑，略了，便端着粥一一喂了她的嘴里。我从没过这事，撒了许多来，落在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