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和颐（二）(2/3)

庞劲明往说：“淮颍方面，袁时中攻破了亳州，有意向西渗透与闯军接洽。朝廷主淮颍战事的主要是勇卫营与凤总督斗光。但斗光为人怯懦，优柔寡断，麾刘良佐、卜应第、杨振宗等将都不太听他的话，各行其是，是以朝廷还是得重倚仗勇卫营。据目前凤府一带潜伏的弟兄传回的消息，自从刘元斌事，他与卢九德两个监军太监基本失去了将士之心，勇卫营的兵渐有向黄得功聚拢的态势。黄得功如今掌兵几近万人，实力不容小觑。”

“许定国行兵到怀庆府时发生了哗变，事还在调查。”

“张献忠打了庐州，传闻大造舟船、练习战，合群贼集于皖，似乎复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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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传文武韬略过人，他走上任，陕西风向立变，看来闯军在面对河南官军之余，又要多一个劲敌喽。”赵当世意味，“不是说朝廷还调了山西方面宁武镇总兵许定国给孙传吗？怎么没提？”

韩衮，光、王来兴、庞劲明等人相谈。

赵当世：“理之中，庐州府走陆路四向皆为其敌，他要通过窜将局面重新盘活，走路纵横是最佳方式。”赵当世说着笑了笑，“想来张献忠声势复起，宋一鹤又要张了。”

“闯军虽在朱仙镇胜了一场，却惹来更难缠的对手，合河南、陕西二省之力清剿闯军，朝廷也是了决心的。我看要不了多久，孙传就会接替屡战屡败的丁启睿，率军支援河南，要是那时候闯军还没将开封府磕来，河南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张献忠那里有什么动静没有？”

“张献忠本就狡猾善战，遍数天，能堪为其敌手的也只包括我军等寥寥数兵罢了。打仗靠的不是人多少，而要靠脑与经验，凭这一，我看南直隶没人能挡住他。”光这时说。

“庐州府城都被张献忠拿了？”王来兴忍不住惊讶，“张献忠在楚豫连败，到了南直隶又开始生龙活虎，真不知那里的官军平日都怎么打仗的。”

“勇卫营首推孙应元，次则黄得功。孙应元遵奉刘、卢，活着还能起表率作用弹压重将，可惜一朝死，要那些浴血奋战的兵听从两个无之人指挥，想想也难，他们归向黄得功是可以料见的事。斗光无能之人，凤府诸军，我猜到最后，也会是实力最的刘良佐占得主导。”

庞劲明立刻回：“张献忠连月来都在庐州府窜，上月先破舒城县，随后利用川将覃世勋、乙才与知州恶之事赚开了六安州，大掠一阵，本月又用计攻破了庐州府城。”

“圣上厌恶贺人龙不法久矣。这次孙军门奉诏斩了贺人龙，当众历数其罪责，周国卿、贺国贤、贺武功、贺文明等贺家军的肱骨皆伏诛，贺勇则改回原名陈勇，与董学礼、杰、汝砺、南汝桂、彭魁等贺家军大将齐齐投顺了孙军门，并其余魏大亨、童守信、齐勋、郝允嵩、艾、郭可通等曲都有封赏。”庞劲明叙述着近期陕西发生的军政动，“陕西巡抚张尔志与孙军门一条心，所以现在陕西三边总督衙门麾不但固原总兵郑嘉栋、临洮总兵成虎、宁夏总兵官抚民、继任延绥总兵朱尚义四镇齐全，另杰、陈勇、董学礼、汝砺等同样俯首帖耳，还有陕抚标孙守法、王等合，军势大振，是陕西几年来未有之气象。”

谈到中途，忽闻帐外传来争吵声，赵当世停止军议皱眉使个，周文赫

当初随州之战时，王来兴得亏有了光的协助才得以取胜，因此他对光很尊敬。换侯大贵若当面岔他的话，他都不会有好脸，唯独光说话，他听得去。当也只是，默然无语。

“主公悉时局，我等不及！”庞劲明抓住空隙赶奉承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