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关山（三）(2/3)

赵当世问：“哪一的？”

周晋亦：“李本还想向我城勒索钱粮资军来着，郭总一面

周晋疑惑：“或许闯军听说了陕兵杀来的消息，才着急要破城。”

郭如克反驳：“朱仙镇大战前，官军之势岂弱于孙、侯联手？那时闯军尚能不慌不忙分兵迎击，这会儿就慌了神？不合常理。”

赵当世想了想：“这件事恐怕侯恂事先也不清楚。现在只看结果，淹开封，河南战事对官军更加不利，如果最近没有一场大捷掩盖，想来侯恂这总督的位还没坐，就得打回府咯。”同时问，“孙传到南府了吗？”

郭如克答：“左光先的儿，年纪轻轻就在郑嘉栋手底充了个副将，应该是关系。”左光先初为陕西悍将更是固原镇宿老，赵当世早年窜陕西，没少吃过他的亏。洪承畴卫，他和曹变蛟等随征。洪承畴为蓟辽总督后，他充总督标中协分练总兵，但后来遭辽东军系将领排挤，年纪又大了，遂被洪承畴打发回了陕西闲居，然而走通了路，把自己儿提了上去。

“这厮在辽东混得不好，松山大败后，索引军退关，帮着晋兵打了一阵的贼寇，又不兴，四劫掠。朝廷怕他故态复萌，重新落草，就差遣到了孙传手里。听说孙传甚倚重他，把新立的锐火车营都给他统带呢。”郭如克鼻，“孙传有才不假，但识人光差意思，对左、白的任用，我看未必尽如人意。这两人一个纨绔，一个骄横，恐是隐患。”

赵当世若有所思：“左光先毕竟在陕西有些势力，孙传要稳定陕西局势，提左勷拉拢陕西旧将是必要之举。白广恩骄则骄矣，环顾全陕，比他能打的也没几个。”而自起，“这就是了，朝廷之意，本要侯恂、孙传合力在河南击败闯军，可是侯恂还没到开封府，开封府就生变，孙传要是提前获得消息，不会仓促转南府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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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赵当世眉一皱。

“白广恩怎么回来了？”

赵当世皱皱眉：“、郑、董都是陕西老人，左勷是什么来路？”

郭如克嘟囔：“是啊，开封府弹指可，闯军哪里用得着攻。孙传都在路上了，理说该当布置野战才是。我看定时开封府那群庸官自作主张，坏了局面。”

郭如克回：“到了，日前其先到汝州，估计是听说了开封府的事，昨日转军南来了南府，临洮总兵成虎、固原总兵郑嘉栋并池副将董学礼三支兵已在裕州驻扎，另左勷、白广恩则随后徐至。”

赵营中，郭如克的战略光与分析能力一直众，周晋闻听，亦称是。

当年同由陕西随洪承畴去辽东抗虏的还有白广恩。此人初为群盗，后来投诚跟过曹文诏，曹文诏死后便投效了洪承畴，之前一直在辽东对抗清国。

郭如克乃赵营元老，很清楚赵当世与杰之间曾经的龃龉，笑：“李本这小臭未，倒狂得很，本吆五喝六的好生猖狂，撞见了我老郭几个来去，顿时老实不少。”

“陕兵要南府陆续整顿，约莫还需数日光景。孙传那边已经派人传信，明日将赶到府城，与主公相见。”郭如克说着尴尬一笑，“陕兵前锋其实已经到了府城，就驻扎在城外，准备明日迎接后续来的孙传，仅是些小鱼小虾，先前就没提。”

到那里。”

“孙传标游击杰，算孙传的中军，城外的是他外甥李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