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璋瓦（二）(2/3)

改革屯田与充实军备行的同期，崇祯十六年的正月底，赵当世令王来兴军开始南经略武昌、汉二府以南地区。

除了火、匹，势力抵达大江两岸的赵营对舟船的需求也慢慢浮面。白旺军驻扎的汉府码、府库本就有诸多舟船，随后又往附近的承天、荆州、黄州等府搜罗了一些，凑成的各战船琳琅满目，煞是闹。

赵当世对军很重视，与林吾璋磋商过后，决定派人带着林吾璋的介绍信去东南郑家请人过来指导。术业有专攻，以海为家起于风浪的郑家对于军自有其独到的见解。郑芝龙随后回信，快答应了赵当世的请求，言说已经派了一个叫施福的将带些人前来相助，不日即抵湖广，为赵营军提供各方面的建议。

当然，针对火比例上升而带来的战术改变同样由赵当世亲自推动着。这方面主要由火坊的番人何大化、劳崇汉及教练使司的葛海山等人合负责。

赵当世本意，是抢在湖广总兵钱中选回驻常德府之前将这些地区抢先控制住。岂料新年刚过才二月，楚东南便传来重大消息，窜楚的张献忠先破广济县，随后顺势攻破了蕲州，驻节在那里的湖广巡抚宋一鹤、巡李振声、湖广总兵钱中选及荆王阖府上俱死在了兵之中，只有援剿滇奇营副将张先侥幸逃，投奔引军来援的白旺。此时，张献忠军队已然奔逃无踪，宋、李、钱三人的尸亦不知何，白旺只好收了三人穿过的衣帽，立了衣冠冢凭吊。荆王朱慈煃的浮尸从面捞起，厚葬立庙。

锻炼军，赵营没什么经验，故而赵当世亲自邀请曾期追随郑芝龙纵横海面的林吾璋前往汉府考察。结果林吾璋后来就汉之行给赵当世写了一封信，直言不讳其中许多舟船其实不堪运用在战。而且赵营兵在战训练时全无章法，退无序，亟需正确教导。意见虽中肯，却难住了教练使葛海山。赵营起于陆，人才多时惯于陆战之辈，若说战，的确找不合适的人选作为合格的战教练。就算有过统带军经验的潘独鳌、有勇等人，在林吾璋看来，依然不够专业。

以往赵营的影响范围主要在大江以北的湖广诸府，对大江以南少有及。但从几次务使司分往各地采购军资粮秣提供的报可知，少历兵灾的湖广大江以南诸府颇为富庶，尤其是湖周边的岳州、常德、沙三府，皆为膏腴地、鱼米之乡，人亦颇繁茂，一经掌握，势必能为赵营的后勤提供极大助益。

江事不平，王来兴兵在江陵观望。然而不久之后，兴许是受到张献忠为的波及，大江以南常德府等地土寇群起

火之外，赵营仍然持对军的持续购。赵营军队并不以军为，多年经营来，所获战虽多，但如今真正属于纯粹上作战的队仅仅飞捷左营、飞捷右营与宁营三营三千人罢了。赵当世有意将更多的匹分给步兵，在他看来，机动力是比临阵冲击力更加重要的决胜因素。赵营大力发展步、炮，阵地战的优势显而易见，赵当世本人也非常偏依托阵地行防守反击。所以，步兵机动力的必要就现在能够及时抢占有利地形布阵形成局优势，包括改造火炮的炮车提升火炮的机动力从而更加便捷为步兵提供火力支援这一举措，亦是围绕着他这一军事思维开展的。受此影响，一味扩大纯粹军的规模自然不是赵营的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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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平浪静，川中的原料供应也颇稳定，有着外良好条件加持，位于襄府城的火坊得以全力铸造火炮。至如今，承天府、汉府等地已经建立了火分坊分担铸造压力，各坊产量基本确保无俦营、效节营、起浑营等赵营嫡系老本队的火炮装焕然一新。除此之外，从东南郑家以及赵虎刀开拓渠的两广等地依然源源不断为赵营采购所需鸟铳、火药、弹等等，火在赵营步军军队的装几乎普遍都占到了至少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