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余胥（三）(2/3)

金星也：“正是如此，崇祯在位一日，我军一日难定天。各路明军遥尊北京如蚁附膻，源源不绝，杀是杀不尽、除是除不完的。要断其源，就必须直捣黄龙，毁了明祚、废了崇祯，方能一劳永逸。”

金星：“月前我军偏师攻山西试探，虽大获全胜，但也动了山西明军的惊弦。山西巡抚蔡懋德、巡汪宗友等分派遣标营副将熊通、河东兵备郝?等于各防河，目前尚未完全到位，再拖去，再山西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田见秀：“攻北京城，明朝气数尽了，天人自会看清谁才是真龙天。”

李自成哈哈大笑了一阵，方：“说的好！老吴你脸薄，碰上赵营不要脸的不三七二十一先冲上来揍你一顿，你还不是哑吃亏有苦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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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你觉得，明廷和赵营，我军该先攻谁。”

“想当婊还要立牌坊，脸真厚。”吴汝义冷笑不止，“如果他当真打的是这个如意算盘，那么我军北上，确实不必担忧他会突然发难。”

吴汝义撇撇嘴：“我只要盔甲厚，脸的话，只要陛的够厚就行了。”

李自成肃面了，转两步坐回椅上，：“要摸清赵当世的心思，可从两个地方窥见门。”接着，“第一，便是咱们前说的，赵当世绝对有不臣之心。第二，明廷失势到这般地步，赵当世依旧舍不得脱他那官袍原形一展拳脚，说明他还有考量。他考量什么，我凭空猜难以猜透，不过结合第一可以推知，或许他在等待我军攻北京城，替他灭了明廷。”

李自成斜嘴一笑：“想大事，要么盔甲够厚，要么脸够厚。张献忠、罗汝才等人，哪个不是反复无常，乍降乍叛的厚脸。人生在世，脸薄，寸步难行。”

宋献策凑趣：“陛脸厚似铁，才能坐上龙椅。崇祯小儿脸薄，龙椅可坐不稳。”

科打诨了几句，李自成转回正题：“所以我军北伐，是基本策略，在此期间，

吴汝义听到这里，沉了好一会儿，仍是忧心忡忡：“理是这个理，但是赵当世难就会坐视我军北伐而毫无动作吗？他怎么说也是明廷的提督。”

吴汝义一怔，讷讷：“确实是这样，行军打仗原来也不止盔甲厚就占便宜。看来我之前想的不对，还是得把脸练厚了才好。”

李自成：“以其人之秉，大有可能。但可以肯定的是，只要崇祯还还在，他就不会公然反叛。”

李自成面有毅，个总结：“于大义、于局势，我军都应先北伐明廷。如果为了局的得失执意与赵营死磕血战，不仅我军优势顿无，甚至会面临两面敌人夹击的窘境。因小失大，遗患无穷。”

宋献策轻摇手中的拂：“明廷丧师失地，胆魄已没，我军正该鼓勇猛，不给它回旋的空隙。山西、京畿军备废弛多年，我军大举前，必拥摧枯拉朽之势，直抵北京城不成问题。假如瞻前顾后错失良机，在北面陷与明廷拉锯的局面，南边又有赵当世掣肘，两线受敌，实乃自讨苦吃。”

吴汝义略略思考，回：“还是明廷吧。我军起事之初，打的就是反明的旗号，灭明人心所向。如今陛又已登极称帝，国无二君、家无二尊，只有将明廷端了、将崇祯小儿拉龙椅，陛才算真正威加四海、震烁八方，才能获得天人的支持。赵当世虽心怀鬼胎，但名义上还是明廷的兵，打他，远没有打明廷来得划算。”

吴汝义皱眉：“赵当世想借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