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连角（一）(3/3)

，明白吗？若让兵士沾染上了，我便让你也成为尸首中的一员。”

张先哪还有什么话说，只能拱手领命。

侯大贵又对郑时新：“你去附近州县府库，搜罗些老古董。”

“什么老古董？”郑时新睛里写满了疑惑。

“砲车。”侯大贵简单吐了两个字。

“炮车不是军中到都是？哪里需要去别搜罗？”

“我这个砲不是那个炮。回回砲你俩听过没？”侯大贵比划着说，“我记得小时候县城里演武，把府库里好些前朝遗留来的玩意儿拿来展示供百姓愉，里就有一回回砲。它有稳稳当当的大底座，还有杆一般的砲梢，梢有大网兜，往网兜里装石，大的石足有百斤重。再把砲梢固定到扣发件上，松开扣发件，砲梢朝前猛抬，网兜里的石就被抛去了。像贼星一样飞过天空，能数里远，厉害着呢！”

郑时新恍然大悟：“知的。这东西大多是蒙元鞑时候留的，专用于投石攻城，听辈说过，蒙元鞑靠着这个打了不少城。但是往后火炮来了，这东西相较之打不准又难控，本朝依靠火驱逐鞑，也就不再用了。”

张先亦：“蒙元鞑穷兵黩武，各州各县的府库而今都还存有不少他们的遗留武备，附近州县肯定也有。”可转念一想，觉得不对劲，“只是这回回砲虽说能抛重，但汝宁府方圆数百里都是平原草地，时间仓促，咱们要找到合适大小且足够威力的大石恐怕要非些周折。且本朝以来，城池多在夯土上包砌青砖，防御早非当年可比。想以回回砲抛石破城......”军中火炮为大雨所困难以发挥，现侯大贵突然提起不依靠火药的回回砲，他自然而然想到侯大贵想要用回回砲攻城克服天时不利。

“我说过要用回回砲抛石破城了吗？”侯大贵双眉一抬，“我说了，打汝宁府城要用巧劲儿。大石砸城，笨得要命，算什么巧劲儿？”

“那么总的意思是？”

“你个蠢货，想想，我方才要你什么来着？”

张先怔怔寻思，中喃喃：“总要我去附近村庄搜集一百......”话未说完，突然间想通了侯大贵中所言的“巧劲儿”意为何指。

侯大贵双手叉腰：“天降大雨，气候闷，城泥肆，闯贼兵加百姓等等数万人挤在一起，就像王八炖汤必然脏污不可言。我在这时给彼等一剂猛药，从四面八方将患疫的尸首抛城，你如何？”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