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绪不稳定,会让他起疑。”布鲁斯说
,“我们都暂时不要去见他。尤其是我们两个,我们……于他而言,
份比较特殊。”
迪克听了这话,也稍微冷静了一些。
“……不能让他想起来。”
“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们现在只要保证他不会想起那些令人发疯的事!”杰森说
,“至少他现在看起来还算是个正常人不是吗?”
现在一切都已经发生了,他们本无法改变什么!
“不能让他想起来,这个死结是无解的——”他语气越来越急促,“他走不来的,如果他能,他就不会——”
就不会如同上一个世界线那样,陷无差别毁灭的疯狂!
“我无法想象他是怎么度过那三天的。”迪克说,他的
微微垂
,像是悲伤的
绪压在他
上,让他疲惫不堪,“那些人真是畜生。”
“……难以置信。”杰森说,“这件事
发生在七八年前,那时候伊诺克那家伙才多大,十二三岁?”
“这个事件的真正起源是伊诺克的父亲。”布鲁斯沉声说,“想来伊诺克也很明白,所以这么多年,他都没有找法尔科
报复。”
一旁的布鲁斯立刻说:“不行。”
“所以我当初就应该一枪毙了法尔科!”杰森焦躁地说
。
“我要去找他。”迪克突然站起了。
“但那还是无法解释为什么伊诺克会突然想要杀死法尔科。”布鲁斯分析
,“
据上一条时间线,他杀死法尔科
之后就疯了,这之间或许还发生过什么。”
是啊,在整场悲剧中,伊诺克的父亲.母亲.法尔科.
仔们.甚至是伊诺克自己,每一环都
相扣,
本没办法算
到底谁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
稻草。
“真是见鬼!”迪克忍不住爆了,“都已经重返过去了,为什么不能再远一
!”
迪克突然说,他的声音里有着难以察觉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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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需要别的东西来填补空白的心脏,麻痹自我。又或者是寻找生死之间的刺激,以证明心脏依然在动着。
迪克回过怒瞪他:“为什么?”
“他一定很绝望。”迪克喃喃说,“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我
上——”
“我们得陪着他。”迪克说,他湛蓝的
睛像是泛着
光,“我们得陪着这孩
。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他会酗酒——”
“可是——”迪克想要说些什么,话语却卡在了咙里。
生活不如意的人最易染上瘾品,尤其是那些已经对生活失去希望的人。
他顿了一,随后说
:“不,我
本无法想象。我可能会疯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