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2/2)

那大概是一心理层面上的麻痹，一些无法躲避的噪音在他脑海里轰鸣，让他的思维像是被人挤在中央的小孩，无所适从.无法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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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了那被放置在台上，已经快要完工的“反黑昼装甲”。

他不断告诉自己这不完全是他的错，更像是在自我安，或者是一自我保护的本能。他像是想要通过眠，给自己上一个外壳，避免外界那些让他恐惧的东西戳穿他的幻想，让他直面那些他不愿意回想的东西。

……这不会是最糟糕的事。托尼想着，或许只是一个梦？或许睡上一觉，伊诺克就活过来了，他的心脏会如同初里被掐掉的草一样，一眨就又来了。

但他到底还是接起了通讯。

……然而这层外壳在他踏自己的工作室时，轰然破碎了。

……

然而复仇的对象又该是谁呢？仅仅只是万磁王吗？

布鲁斯当然不会.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查阅资料的手微微一顿，他闭了闭睛，努力忽视掉通讯不断响起的声音。他需要时间，他需要忙碌的工作来满自己的大脑，可他不能.也无法逃避一些至关重要的.不得不面对的问题。这一瞬间的决定所需要的勇气，或许远远大于面对小丑的玩笑所需要的。

他像是要逃避现实一样拒绝跟随布鲁斯他们回到哥谭，独自一人飞回了纽约。

大家族和大公司之间的斗争向来残酷，但在绝大多数况，他们会尽量避免节外生枝.影响旁人，也不会对公众治安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但他依然要好准备，哥谭的神经病多了去了，他不确定那两个家族中会不会有什么疯，在失去了伊诺克的约束之后来兴风作浪。

但他很快发现自己并不擅说服。对他这样的天之骄而言，他从来不需要说服任何人，因此毫无技巧可言。

这大概会是一场复仇，他想。

，他一言不发地来到了韦恩集团的资料库，翻阅起关于诺恩家族和特洛维卡家族的信息，试图寻找到这个家族残存的后裔。他的反常让卢修斯颇为惊讶，甚至开玩笑地问自己这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老板，是不是想要和这两个家族的人联姻。

随后他在浩如烟海的资料库中再次检索，只是这次，他检索的关键词为“万磁王”。

托尼觉自己失去了一分官。

他很快确认了两个家族彻底绝后的事实，双方的庞大产业都将后继无人，这必然会造成势力洗牌，甚至会引发混。

“这不是我的错——至少不完全是我的错。”他说，自言自语，语气那样认真和笃定，像是在说服着什么人。

“……迪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