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3)

“今天不要吃饭了，你就在琴房给我练，一直练到一百遍再停止！”

“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顾杳打量了一他额角被椅背压来的印。

驾驶座上，司机歪着，正在打瞌睡，后座上并没有人。

顾杳，吧拎着石榴的袋换了个手，侧到楼里，回皱皱眉：“你把车往外挪挪，挡在这里别人都不来。”

其实这东西顾杳平时是不怎么吃的，因为嫌麻烦，平时也不怎么有时间，就吃些简单方便的，苹果香蕉，随手拿过来去一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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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块钱一个，又大又甜！很便宜了，因为天晚了，我才降价的。”那老人着方言，快速的说着。

虽然有一段时间她曾经拒接母亲的电话，但过了不久，两人就已经重新联系上了，毕竟是母女，再怎么吵架，血缘的关系剪不断。

她敲敲车窗，那司机这才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看到她稍微迷茫了几秒，似乎才认来：“顾小，秦总过来了。”

楼的灯是声控的，但是坏了几个，六楼东的门前，一个影直直的立着。

嘴里似乎又泛起那甜甜的味，顾杳停来，抱着胳膊走了过去：“石榴怎么卖？”

顾杳这么多年来，早就摸清了母亲的路，她停来找钥匙开门，淡淡说了一句：“怎么不去车里呢，或者提前给我打电话也好。”

猛地睁开睛，她伸手把音响关掉了。

她加重语气，喋喋不休，又拉开冰箱：“我让小周明天给你送儿保养品来，这里面空的，什么都没有。”

顾杳看一那车牌号，就停来不往前走了。

屋之后，母亲换上拖鞋，开始挑剔的四打量，她还是第一次来这个租屋，所以看哪儿都觉得不满意。

老人小心翼翼的把钱放外里侧的袋里，继续蹲在那里叫卖。

路灯坏了一两个，不时在一闪一闪的，行人们匆匆走过，人并不少，只是大家都很匆忙。

“哦，好的，主要是这儿太窄了……”司机嘀咕着往后倒车，借着车灯的亮光，顾杳慢慢的走上楼梯。

过一会儿，这才慢慢走过去，低往车里看了一。

“三个小时了，秦总不愿意在车里，一直在上面等着。”

她这几句话的尾音说的格外重，目的就是行调：为了等待，我付了很多，作为回报，你必须乖乖听话。

“为什么这里这么小？整个加起来连咱们的客厅大都没有，你看看你在外面受的是什么罪，自找的，都是自找的！”

看她又打算把这个家所有的东西重新换一遍，顾杳及时打断：“这儿是租的，我自己的房在

手里的塑料袋沉甸甸的，里面有九个大石榴，索这东西也不怎么坏，放在冰箱应该很好保存。

工作负担重，在这个儿才班的人不在少数。

小区楼照例停满了车，回来晚了本就没有车位，到了单元门跟前，一辆红宝张扬的停在那里，打着车灯，几乎把去的路都挡了。

只不过是之前苏彧在病房里给她剥的那个把她勾起了兴趣，看见了就有儿想吃。

“你什么时候才收摊呢？”顾杳走了几步，又回过问。

一旁的路边蹲着个瘦小的老太太，前面还放着一个背筐，里面是几个大大的红石榴。

母亲秦曼风穿着一件黑的风衣，墨镜拿在手上，脚的跟鞋足有五厘米，听到有人上来，她转过来：“我等了你三个小时，站在冷风里。”

又把屋里都家电挑剔了个遍：“电视太小不好，看着损睛。”

代驾在停车场把车停好后就走了，顾杳来之后拿了钥匙，慢慢从停车场往家走。

过往的记忆纷纷涌了上来，接受？怎么可能接受。

这是一换，但并不是在自愿的况。

顾杳看到那石榴真的不错，就低挑了一个拿在手上，把钱给她。

“我想再多卖几个，今天的生意不怎么好。”老人笑一笑说。

叹了气，顾杳又走回来：“剩多少？我都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