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2/2)

公爵一顿，连带着已经连带骨吃去一半的角也停住了，它动作略微迟钝地抬起，蓝紫的表面上血迹斑斑，诡异中透着不知所措。

柔和的灯光照亮了他脸上斑驳的泪痕，密的睫完全被泪浸，粘合成了数缕。钟明的薄薄的哭成了粉，咬着，泪还在不断往外涌。

“好了。”

公爵只能停脚步哄他：“这里不净。”

公爵静静地抱着他，细碎的吻不断落在钟明的耳朵和鬓角上，不断地轻声哄他：“没事了。”他用手抚过钟明被冷汗沾的细碎发丝：“宝贝，把脸抬起来让我看看。”

公爵回过神，将钟明搂，拍了拍他的背，在角继续的咀嚼声中：“别怕，你没杀人。是我留在衣服上的力量杀了他。”

座钟的时针刚好指向零，低沉悠扬的声音从中传。躺在地板上的尸以人类无法察觉的幅度微微一动。

角绞碎了尸的颅，发不太明显的‘咕嘟’一声。公爵看着它，轻声：“死了。”

一个细小的声音响起。

钟明抱着他摇：“没关系……我就想待在这。”

虽然尸已经被清理净，但是书房里还是隐约弥漫着一血腥味。公爵揽着钟明想向外走，却突然被两只手臂揽住肩膀：

钟明靠在他怀里，睛被男人的手捂住，听着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缓缓抿住嘴。

闻言，钟明在他怀中轻轻颤了颤，公爵到他纤密的睫在自己的掌心中闪了闪，用带着些许鼻音的声音‘嗯’了一声。

“不要。”钟明抱住他：“别走。”

“别吃东西。”他顿了顿，：“吃完不许碰我。”

他怕钟明真的以为自己杀了人，产生心理负担。

公爵闻言，偏去看钟明的脸。以为他是害怕了，正斟酌着回答，便听到钟明用略带颤抖的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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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垂，放开捂住钟明睛的手，低亲吻他的额角：“已经没事了。我先送你回房间。”

角将尸吃得净净。它缓慢地将自己蜷缩起来，像只错了事的狗，静悄悄地躲回公爵后。

“啪嚓。”

他哄了十多分钟，钟明才缓缓放松了勾在他肩膀上的手。公爵像对待一只易碎的瓷瓶，轻轻托着钟明的颌，将他的脸捧起来。

“好。”

公爵无法，只好抱着他在椅上面坐。将钟明放在上，手掌轻轻拍他的背。钟明像只八爪鱼似的环在他上不肯松手，脸埋在西装里。

“……你是不是在吃他？”

钟明不知何时已经泪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