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3/3)

他终于舍得开尊了，站起来靠近姬玉，姬玉为了躲他，不得不步步后退。

“我……我也是在一次很偶然的机会，从……从……”她眨了眨，胡说，“从来找师尊棋的蜀山派老那里见过您的画像。”

陆清嘉本不信她，但也没打算在这话题上和她多费。

反正她都是要死的，从哪里知的，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他个极，俯视她的时候，让她有自己好似一只蚂蚁般卑微的觉。

“觉得自己很聪明？”他问着，语气厌烦，“真正聪明的人不会像你这样全都说来，你难不明白，知得越多，就死得越惨吗？”

姬玉怎么可能不明白？

但她本来就是要死的，不这么引起他的兴趣，说不定刚才就已经没气儿了。

姬玉手背在后，抓着喜服的飘带说：“琼华君这样跟我回来，无非是为了影月仙宗诸位弟的法宝。”她偏了偏，这个动作让她有些怜凄的脆弱，“我也不是故意要拿他们的法宝的，实在是他们太，我盛难却。”

说到这她飞快瞄了他一，解释：“不过没关系，我今天顺推舟请琼华君过来作客，就是想要归原主的。”

陆清嘉玉立，风姿清然，乌发玉颜。

既然份已经曝光了，他也没再伪装，眉心金红的凤翎印记缓缓显现来，让他本就天人之姿的模样更加生动起来。

他静静看了她一会，目光转到被丢在地上的合散瓶上，满满一瓶的药粉，方才她“着”他吃了不少，瓶几乎都空了。

还真是“顺推舟”啊。

陆清嘉轻扬角，讽刺意味过于明显，激得姬玉忍不住抖了一。

她笑了笑，有些尴尬：“……那个药我可以解释的……它就是跟您开个玩笑，您看我也没把您怎么样不是吗？”

陆清嘉看向她，字字不留余地：“你没把我怎么样，是因为你发现我并未中毒。”他倾靠近她，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让姬玉脊背冒凉风。

“你不可能早就知我的份。”他若有所思，“至少在我服合散之前肯定不知。”他好似终于来了兴致，“怎么看来的？”

怎么看来的？

看书的时候看来的。

姬玉不可能告诉他实话，她只能了气勉：“……反正，我愿意将所有法宝完璧归还，并向琼华君和影月仙宗的弟诚恳歉，保证以后再也不现在诸位面前，所以这次就原谅我，好不好？”

她最后问“好不好”的时候，音调宛转，声动听，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不会对此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