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3/3)

姬在，女妭便不足为惧。

伏羲的目光又落在刑天和朱雀上，想着南方天人才济济，朱雀又是属火的神兽，南历代掌火，面对拥有火灵之相的女妭，应也不怕。

五灵相生相克，五方天帝各掌其事，以此来维护天平和。瑶姬既已显灵之相，自然是不能折在此。

是以，在伏羲的预，刑天带回了瑶姬。

如今赤松同瑶姬说这些，是知瑶姬行事不拘一格，不常理牌，怕她纠结于女娃之事，贸然手，挑起战端。

“还请师父放心，往事已矣，东海龙族已一命抵一命，神农氏同龙族的恩仇自然不必再提。瑶姬也不会自绝于天之事。”瑶姬缓缓。

瑶姬笑着保证，赤松心却总还有些不安。

第5章

瑶池蟠桃宴之后，各路神仙都陆陆续续离开昆仑山，返回各自府，瑶姬也与宓妃在瑶池话别。

“过些时候便是洛朝节，你可千万要来。去年你就没来，我可还记得。”洛神执着瑶姬的手殷殷。

“说起来惭愧，那时云梦泽有个患，我少不得要心一番，就误了宓妃的邀约。我竟然忘记同讲明原委了，那是瑶姬失礼。”瑶姬恳切，复又承诺:“今年一定来。”

“你可记着你自己说的话。”宓妃拰她。

“这是自然。”瑶姬信誓旦旦，又：“得空也来我巫山坐坐，虽比不得洛繁华，但乡野地方也有乡野地方的风景。”

如此两位女神双双约好要加勤走动，互相串门。

瑶姬驾云往东行，行至东海，压了压云。

东海平静又丽，风夹缠着的腥气扑面而来。瑶姬极目望去，苍茫一片，却不知女娃所化的卫在哪一。

女娃事后，炎帝曾三次赴东海祭祀。那时瑶姬在昆仑山休养，并未跟去。后来她又自己去了东海，见到了卫鸟。那是世上第一只卫，瑶姬伸手，那鸟栖在她掌心，用白喙啄她的指尖。

女娃生前同瑶姬并不算十分亲厚，她一心扑在修仙之上，瑶姬这人更是混不吝，万事随心随，却又不放在心上。但两人同在炎帝膝，同吃同住多年，又是嫡亲的姊妹，要说没有，那也是假话。

女娃活着，她们不过是一对不算亲厚的普通妹。但女娃死了，瑶姬对她的便被放大了很多，并且随着年岁只增不减。

她病逝前最后一次来东海来看望女娃，卫发哀哀的叫声。而待她恢复神格再去东海，龙王都已换了两任，无人认识她，而她也再没见过女娃。

巡海的虾兵蟹将见惯了各路腾云驾雾的神仙，如今见到一个丽的女仙徘徊在东海之上，不由好奇是不是这位仙法术低微，过不了东海。

他们不过近百年来才半化形的低等族，自然是不知这位看着弱的仙曾屠杀过龙族。

瑶姬待要再几分，却忽然有一力扯了她的胳膊。她略有些愤怒地盯着阻止她之人。

“你什么？”蚩尤脸也不大好。

“这是我要问你的话。”瑶姬瞄了拉着她胳膊的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