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4)

“凭什么我东海要忍这破鸟几万年？死便死了，还魂不散，不依不饶。如此不识时务，我便要叫她知，我东海可不是好欺负的。”

“大，这是卫鸟，炎帝幼女魄所化，不比凡鸟。”一旁小一儿的女孩劝。

某次，一粒石恰好扔在海的东海大龙女的角上，龙女一怒，一甩袖一波浪携着仙法裹向卫。

“那是我二妹，业已病逝。”东海龙王回。

妹妹所居，此事或是她所为呢？”北海龙后辩白。

龙女御使海浪冻结，便见卫被困在冰中，凝固不动，然而一息，卫便又重新在别的地方凝成型，而龙女又很快御包裹住它，凝成冰困住它。龙女一寸不让，整个过程又奇快无比，诸神便见卫的飞行轨迹凝成了冰，而它在冰中脱不开。

“女娃纵然化为卫，不能言，但她的记忆并未消失。我同她乃是妹，可她的魂魄中寻找她当日的记忆，再由梦神把这段记忆投给陛及诸神。小神本不行此法迫她回忆过往遭罪之事，但东海如今把事往死无对证的死人上引，便也只能从女娃这边寻找真相了。想来，比起回忆过往旧事，这桩冤屈不平，更让她痛苦难堪。”瑶姬此言，听的众仙心惊。

“记忆若能篡改，龙王您这便是看不起梦神了。”瑶姬冷。

卫被海浪击中，一时之间，重脚轻，差掉东海，勉振翅飞了两，挣脱开那仙法。

瑶姬见他们三言两语要把事推到死人上，心冷笑，言：“既然东海诸位当事人都说不清此事，便只能请小神苦命的妹妹说一说心中的冤屈了。”

“卫的记忆，便是真的吗？”东海龙王颤声问。

既然全无异议，玉帝便也允了。蚩尤见此事走到这个局面，心中一叹。想着瑶姬当真比从前还要厉害三分。

瑶姬方才给了东海辩的机会，东海未抓住机会，她此番提议，合合理，自然不好驳她。

诸神的脑海中最先现的便是晨曦东海的景。卫自太升起的那一刻凝结形，展翅翱翔于东海之上。海浪翻卷吻舐蓝天，它自海浪间穿梭，一次次避开险障。卫自东海边衔石扔在海中，周而复始，不觉疲惫。

“臣以为可。既然东海说不清此事，便让别人说。总不能就这么糊涂着。”祝列附议。

“大，炎帝虽死，但炎帝当年手的那班臣却还有在

那大龙女见风浪困不住卫鸟，越发气恼。：“她倒是有骨气，却不知她的骨气能持到什么时候？”

“什么东西，也敢来东海撒野。”龙女怒。看那龙女颜，便正是少时的北海龙后无疑。

众仙见还要牵扯什么涟妹妹，便觉这官司真真难办。

龙女此番行径已经不是想要教训卫了，而是杀她。

祝乃炎帝一系，此番向着瑶姬妹，也是理之中的事。

“臣也以为可。”又有一名天将列。

大龙女当然知晓卫之事，只是如今炎帝不在，神农氏血脉断绝，她自然不惧。

“神女此话怎讲？卫乃飞禽，如何开能言？”太白金星问。

“谁又是涟妹妹？”玉帝问。

“诸位卿以为如何呢？”玉帝听了瑶姬这话，又问其余诸神。

然而稍大一的女孩听了这话，冷笑一声：“炎帝？炎帝早已魂至归墟。他女儿死了还不安份，我只能劳烦一二替他教女了。”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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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女招来更大的风浪，团团携裹住卫。卫鸟在风浪中一次次被海浪击碎又一次次重新凝魄聚形。这过程痛苦无比，饶是梦神已在投的幻境里剔除了过多当事者的绪受，诸神还是察到了那一丝丝的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