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3/4)

世的。往日父王不动它，也是因炎帝旧臣尚在，它也成不了气候。如今这样……”小一的女孩寻机劝。

“废！它一只鸟又不会张嘴去说。我们用龙里的晶镇住它，谁能知这件事？谁能问我们的罪？”大龙女说话间扬手用海浪拖来了龙的晶，使法术把卫封于其中。卫尚能挣脱凡，但海底晶乃凝聚东海千万年的浩灵气方才形成，自晶裹住它之后，它便再无法挣脱。

卫便被东海龙女活活封在晶中扔在琼华里，魂魄一次次碎裂又一次次凝结，只是无法逃离那晶制成的牢笼。

梦神的投到此结束，瑶姬寒了脸，诸神也是一时无话。

北海龙后跪坐在地，瑟瑟发抖却不敢发一言。

“陛，真相既已大白，还请陛裁定卫一案。”祝列大声言。

“北海龙后敖清少时顽劣，残卫，削去北海龙后之位，发回东海。罚其永禁东海，无旨不得东海一步。”玉帝又看了瑶姬一，加了一句：“至于东海，不知者无罪。当年旧事，青帝陛已有圣裁，自当翻篇。”

这最后一句，当是为了圆瑶姬所言东海拒还女娃尸之事。

玉帝此话刚落，东海龙王并拉着妹妹跪谢了隆恩。

北海龙后一人系东海和北海，此番惩，玉帝考虑再三，已然是显了多方恩典了。

“陛，女娃虽如今只是一只魅，化为鸟形，无神格但却有神识。您此番惩，不痛不，未免不公？”瑶姬凛然。

玉帝所裁，虽降了敖清的罪，削了她龙后之位，但这些不过外之，她回到东海，照样是东海的公主，比之女娃所受折磨，对比敖清确是不痛不，只不过丢了些颜面罢了。至于东海，更是不伤分毫。是以瑶姬不服。

“瑶姬，你利用朕开天翻卫之事，朕还未同你计较，你却如此不识抬举，置四海安稳于不顾，你如何对得起炎帝的仁恕之名！”玉帝也发了脾气，张百忍脾气再好，也容不得瑶姬当着他的面说他不公。

“瑶姬不才，也曾被尊为公主，颇得三界众生几番抬举。只是陛这一份抬举，瑶姬当真是不识。我爹爹虽有仁恕之名，却从来不拿我妹用作施恩的手段。仁恕之德，乃求己，非苛求受害者之术。陛此番，对敖清仁恕了，对女娃却并未施仁术。”

瑶姬顿了顿，便又：“莫非陛开天，不是为了还东海还阎君一个公，乃是特地为卫之事？陛或是觉得卫之屈乃是小事，比不得东海之事兹事大。”

瑶姬的辞锋，九天诸神方才领教。端的是贴面而行的锋利，直往最说不得说开来。炎帝虽仁慈，但那是对黎民，对弱者，非玉帝此番轻罚施暴者，并要求受害者宽恕施暴者的所谓仁恕。玉帝拿瑶姬鼓动玉帝开天之事发作，瑶姬便索把他的话挑明了，直言玉帝为东海与冥界之势方才开天，更显其假仁假义，为君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