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第 112 章(2/3)

“那……”

思及此，蔡隽立神起来，“是臣愚钝了。”

顾夕照想起了卫城的话来，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这事我有主意了。”

蔡隽眨了眨，到底是为了人夫这么多年的男人了，很快就反应过来她所说的那几天是何意，再看着赵三思仍旧还显得有些青涩的脸庞，他只觉匪夷所思，半晌才地慨了一句，“皇上懂得可真多啊。”

“当然是。”为了增加可信度，赵三思一咬牙，“一看丞相就是不是贴心的人，这女人啊，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方便的……”

甚少被自己的辅佐大臣和太傅表扬的赵三思十分不经夸，面红了红，“是……是吗？”

另一边，宁太妃一直在暗中查庆夫人的死因，查了这么久，才从那日跟着明韶公主一同来明杏赏银杏的安夫人边的一个女边查了一条线索，当日确实有人了庆夫人的殿中。

赵三思笑了一，“丞相过谦了。”

“我让人查了，那日姜鸣当差，他没有离开过。”顾夕照一脸平静地接了她的话。

“不曾。她只说那个女面生，量比一般女都要一些。”宁太妃摇了摇，又立补充：“但那女同我说了一句话，说当日庆夫人边的女也瞧见了那个人，但庆夫人的女并不觉得意外。”

蔡隽看着她害羞的模样，恍了神，回过神来之后，又慌忙垂，定是他想差了，方才才会生小皇帝像个羞的女孩的错觉来。

赵三思没有搭腔，她一个黄大闺女假扮男人和男人讨论女人的那档事，想想就羞耻地要命，不知贵妃要是晓得了，会不会又揍她。

宁太妃神落寞，顾夕照睨了她一，“我以为有了那位林三小，你总该从庆夫人这个泥坑里了来的。”

“夫人别打趣我了。到底这么多年的意，哪能说尽就尽的。”宁太妃闻言，苦笑一，又打起神来，“若当日真是他跟着明韶公主她们一同来了明杏，那后面的事倒也合合理了。她自打怀后，就谨小慎微，对我送的东西都不放心，胎象也一直很好，但若是听了心上人的言巧语，那就难说了……”

翌日，

安夫人边的这个女和在庆夫人边当差的女是同乡，两人私底常会一起私会，她当日来明杏，因安夫人不要她伺候，她便想偷偷去找她的同乡，这才瞧见有人了庆夫人的偏殿。

不同于赵三思的兀自生闷气，早已习惯了和人同床共枕的顾夕照虽然有些不习惯一个人睡，睡前少不了会暗自嘀咕赵三思几句，但也没和人一样那么依赖心重。赵三思和她冷战，她正好空时间去对付明韶公主。

蔡隽也跟着笑了起来，“或许臣该说是皇上睿智。”

宁太妃见她不愿多说，也不再多问了。

顾夕照无意识地扣着桌面，稍许才看向宁太妃，“你可知，庆夫人的女知晓她与人私会之事？”

话说到一半，宁太妃突然反应了过来，“夫人的意思是，当日那女可能就是姜……怪不得，她没有一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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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隽看着她的脸又悄悄红透了，心里更稀奇了，但这倒也没多想，只以为她是真害羞了 ，识趣地不再多说，又同她说了几句无关要的话就离开了。

“怎么可能？”蔡隽话一落，赵三思立接了，斩钉截铁：“丞相莫瞎说，朕与夫人好着咧。”

宁太妃了，“庆夫人对她的这个女素来好，这女对她也死心塌地……”

对于这个结果，顾夕照并不意外，她疑惑的是那个人是谁，或者说是谁的人，“那女可瞧清楚了那人的模样？”

蔡隽挑眉，意味：“是吗？”

有了赵三思这番醒的话，蔡隽立和其他人重新商议此事，段斐得了消息后，也暗自给顾夕照送了消息。

为了不让自己多想，蔡隽之后，又赶转移了话题，“臣这两日听闻皇上都不让顾夫人侍寝了，皇上可是和夫人闹不愉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