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 第五十一章(3/5)

日官府就查了这事，我二人也被盘问了，村民给我俩作证，蔡府起火的时候我们还在村里。并没哪位官爷提到还有人被打死之类的。我们也疑惑，没了这么多人，为什么当时形会是那样，定有蹊跷。但因心虚，更不敢多说多提，只孬模样说，远远瞧见火大，没敢往跟前去，想报官迷了路，又回来了。”

柳桐倚问：“你们之后如何置那两箱？”

贺庆佑匍匐：“罪民正要禀报。罪民与卓西德待官府盘问完后，就借了事不敢买卖，先回丰乐缩了三四天，之后才假装重新摊，带着两骡一辆小车，去把箱挖了来。箱锁当真奇怪，罪民和卓西德左右摆，都整不开。箱瞧在我俩里每一寸都是钱，不舍得砸锁或撬，卓西德便和罪民商议。这箱被我们兄弟得到，当是一桩意外的富贵，既然一时开不得，我俩闭着各挑一，各自藏过，各自设法打开，不打听对方箱中的东西，无论谁的多谁的少，都不红不埋怨。一个被逮到了，绝不供另一个，待一无所有时，另一个将接济这个没有的，或照料其家眷。我二人还撮土焚香，滴血立誓。因此，罪民此前才未老实代。”

云毓指尖轻叩桌面：“贺老板竟还是个有有义，恪守承诺之人。真是愈问愈觉你可贵。”

贺庆佑又匍匐在地：“罪民万万不敢，只当万死，只当万死！”

张屏问：“你怎么打开了箱，箱里有什么？”

贺庆佑清一清咙：“罪民不敢把此事让家人知晓，将箱偷摸藏在屋的缸，当时蔡府事的案已经闹蛮大了，听闻朝廷的几个大衙门联手查案，又有传言说蔡家是被悍匪洗劫后灭门了。罪民怕被当成了赃的劫匪，更不敢找人开箱，但真想瞧瞧箱里有什么宝贝，这么抓心挠肝地憋了几日，我就想，那锁再贵，再致，也肯定比不上箱里的东西贵，若我找人开箱被拿住了，当是害了蔡府的贼匪，更说不清了，命才最贵。就将牙一咬，买了几小锯和小锉，一磨，谁知钢锯绳锯锉錾都用了，就是磨不断锁。罪民几次发狠想把箱劈了算了，又忍住了没手。”

云毓轻笑：“贺老板当真有气量，若是我，这箱摆前开不得，一定忍不了，即便把箱板锯了，也得开瞧瞧。”

贺庆佑苦笑：“还是因为罪民穷，舍不得好东西。那箱乃紫檀木的，卖了它或就够罪民全家吃几年的。总之罪民咬牙扛了几个月，待到年底，家里等钱过年，我也实在忍不住了，心想从来富贵险中求，搏一把罢了。又拐弯抹角打听到京城的奉公坊有个珊斯国的锁匠，绰号鹦鹉八，擅开锁。罪民想，胡话说不囫囵，也分不清京城外的地界，找他开锁应该可靠。再则衙门如果猜劫烧蔡府的贼匪想货，肯定也想他们不敢去京城，便带了箱去京城。哪晓得鹦鹉八好赌，那天铺关着，旁边铺的人说，是输了钱拿不，让赌坊扣起来了。罪民无奈正要走，同街一间小门脸外坐着的一个老问，客官要开锁还是制锁，不妨让老夫瞧瞧，老夫同锁打了一辈，难客官觉得我还比不上一个胡？罪民自然也觉得，我□□的锁，自然还是□□人最能开得。又见这老弓腰驼背，想也不能把我怎样，就抱着箱了他的铺。”

老者瞧了瞧那锁，，这锁不寻常，幸而老夫问了你，你也信了老夫，不然就算你找到那胡，他也打不开。正好先谈价钱，老夫帮你开了这锁，你就把锁给我当酬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