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色 第8节(2/3)

周豪大为震惊：“那姑娘是白闻赋媳妇？”

不过很快，她的猜测得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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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芸的脑袋像断了发条的钟，白闻赋上清冽的气息夹杂着醉人的酒香无孔不地钻她的意识里，让她思维停滞，注意力全在白闻赋握着她的手上。他的手掌很宽，骨骼清晰有力，几乎将她包裹，无遁逃，这觉和闻斌截然不同。陌生、大，令她束手无策。

音乐换了调，吕萍失了兴致走回场边。周豪凑上前问她：“什么意思？白闻赋认识你带来的姑娘？”

只是所有故事都有终结的时刻。曲毕，白闻赋松开了她，瞧着她红的脸，问：“尽兴了吗？”

因为他是个技术超的放线人，尽叶芸初次验双人舞，依然能够受到他和吕萍的区别。如果说吕萍教会了叶芸如何脚，收脚。那么白闻赋则是将她引领到舞曲的节奏中，让她受到的不再是机械的舞步，而是轻而易举调动起她的细胞，让她沉浸其中。

白闻赋双手收回兜中，对她说：“我在门。”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在沪都待过一阵。”

或许在他没遇到闻斌中所说的那件可怕的事前，他也和这舞厅里的少年一样，曾肆意挥洒过青。当然，这只是叶芸的猜测。

敢想的大城市。即便她生活的地方离那山遥路远，仍然听过那纸醉金迷的夜生活和充满传奇彩的传说。

前，垂眸来：“不急。”

四目相碰时，叶芸眸里的光陷了白闻赋邃的瞳。她声问：“你和别的女人过舞吗？”

吕萍虽和同事搭着舞，目光却落在白闻赋和叶芸上。她面前的男同事顺着看了过去：“不是说白大哥脚不好，不舞吗？”

另一个男同事听闻后，对着周豪侃：“怪不得不给你碰他弟媳，他弟不在家，这么漂亮的弟媳他不得看，你就别想着跟人家舞了。”

叶芸的鼻尖和发丝已经冒了层薄汗，她。

叶芸似乎抓住了舞的乐趣，像风筝与放线人，不断地拉扯、悬空、游移，再倏地收。

吕萍转过靠在栏杆上，双手抱，觑着场中：“他们一家的。”

吕萍可以和她的同事舞，同来的一个姑娘也跟一位刚认识的男牵住手起舞，这好像在他们看来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她们尚且如此，白闻赋于叶芸而言是熟人，也是家人，应该更自然才对，可叶芸却有说不来的别扭，是一禁锢在她思想里的理德，让她无法放松来。

舞步变换，他们之间的距离若即若离，横在叶芸腰间虚扶的手臂在某个不经意间真实地存在，很快又受不到，虚无缥缈的心声被舞厅绚烂的灯光和沉溺的音乐碎。

白闻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又好似已然告诉了她，他有过一段不寻常的经历，这或许造就了他上沉难测的气场。

“他弟的。”

音乐声变得舒缓，灯光暗了来，周围的气氛暧昧朦胧，叶芸渐渐熟悉了这节奏。白闻赋右受限，步伐缓慢而从容，叶芸舞步生疏，只能适应慢节奏。从某程度上，在这首曲里他们成了彼此最合拍的舞伴。

沪都，叶芸想都不

他没有促叶芸离开，但叶芸知自己该回家了。

白闻赋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脸上：“为什么这么问？”

周豪讪讪地撇了撇嘴，没了脾气。

她察觉到在双人舞的规则里，无论是认识的，不认识的，同也好，异也罢，大家都形成了一无声的默契。抛开工作职位，家中的角，年龄大小，只沉浸在这短暂的音乐中，享受片刻的自由，无论离开这里后将要恢复到什么样的份中。

叶芸的余光看见有个姑娘羞涩地将脑袋靠在她男伴的肩膀上，女人旁若无睹的举动无疑给了叶芸很大的视觉冲击，反观其他人，并没有表现异样的神。

“那得看他想不想了。”吕萍淡然地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