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2)

腾，双手不断攥松开。

远的云雾轻轻拂过黛山，时光飞逝，藏月山的景也在不知不觉中变了许多。

速度超乎寻常，像闪电一样狠狠击中了鸾鸟的致命。

半空中悠然飘落一片火红的叶，鸾鸟原本清亮的啼叫也变成了讨饶的哀鸣，它振翅飞，脖颈上秃了一片，还在往外冒着鲜血。

他在原地神地站了好一会儿，脑里还是空的。

“师尊？”兰则安温声唤，即使还未能理清其中缘故，但脚步却不由自主朝他走了过去。

一片瑰丽中，褚漫川的声音在微凉的晨曦中回，蕴着极度危险的讯号，“怎么？你认得那只畜生？”

第5章

兰则安垂睑，茫然看着自己的掌心，眉缓缓拧，但思绪却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就连他成仙前的记忆也回想不起来。

七百年，整整七百年。

他生气了。

兰则安转念眺向那只红鸾鸟，还未仔细瞧上几，就见一红影像飞镖般袭向红鸾。

兰则安有些乏力。

准无误，没有任何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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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只是一片枫叶。”兰则安这时才看清那红影究竟为何。

兰则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第一反应，不是奇怪，也不是疑惑，而是想让师尊消气，不要为一些不值得的人和事生气。

“我终于找到你了。”褚漫川喃喃，他底的寒冰尽数褪去，变得猩红。

只是一瞬，几乎是看见那影的刹那间，那影就已经击中了红鸾细的脖颈。

的光洒落在白雾之中，慢慢揭开了笼着青山的薄纱，给火红的枫叶也镀上了一层红彤彤的光彩。

他形容不来这奇怪的觉，也解释不清楚理由，反正这想法就是自然而然现在了他脑里。

褚漫川面森寒，冷冷看着那只红鸾消失的方向，眸底逐渐染上一层薄怒。

为什么……他会这样虚弱？

“呖——呖——”

他转，顺着那片枫叶袭来的角度看向小院的正屋。

闻言，兰则安平和的脸微妙一变，沉默片刻，总归是坦然：“当初弟在婆娑古境刚化形时，曾有过一面之缘，它是小凡师兄的坐骑。”

但他的恨、他的恼，却一也没曾消减过。

他觉得不太对劲，心也觉得好像不该如此，他们帝兰一族虽然羸弱，但也不至于挥了区区几剑就累成这样。

藏月山外猝不及防响起了一清脆的鸾鸟叫声，其声婉转悠扬，不绝于耳。

褚漫川侧看他，那双狭的丹凤毫无笑意，还透骘的冷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