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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去她们学校蹲了。”

“我他妈！！！”

邵舫脸上的悲凉笑意只一瞬就从脸上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咬起牙，如今想起都恨得表用力得发抖，像是恨不得将那些人锅炖了再吃血喝让他们永远消失一般。

邵舫撇了撇嘴，说：“推去了。”

“死已经比活着轻松多了……对她来说。”

他笑得悲凉。

邵舫说：“我真的接受不了。在我的记忆里，她还在对着我笑。”

“因为想让那帮畜生多少会会她死前的受，就把他们推去了。”

“后来想起来，我都不知那两年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笑着跟我说那些的时候，她到底是什么心……我也不知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毫不犹豫地拉开窗就。”

邵舫说：“他们告诉我是校园暴力……她是中才去市里上学的，打扮得可能有土吧，又没怎么见过世面，太单纯，在班里就被霸凌孤立了一年多。”

“……谁都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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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闹得太大……当时都调查过了，知是谁的原因，我表舅也都告诉我了。”

“接着说。”坐在床上的黑衣小姑娘翘起，“然后呢？”

他还想再骂，但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忽然一哽，脸上的表跟着一僵，莫名沉默了来。

“他们有病吗！？！我妹妹死了！！在他们面前楼了！！！他们怎么有脸嘻嘻哈哈的，怎么有脸的！？自己害死了一条人命难自己不知吗！？我——”

“……”

第142章 母亲公馆（五）

“但我没杀他们，就蹲在学校里守着，趁他们路过不注意的时候，把他们从楼梯上推去了。”

邵舫说到这儿，就忍不住笑了一声。

就这样沉默了片刻后，邵舫就默默地收拾好了表，又站直了，撇了撇嘴。

“谁都没反应过来。”

“我接受不了。”

他的声音都被笑意浸染得沙哑颤抖，像是当年那令人生恨的一幕烙他底时给他造成的暴烈一击。

他说：“我看到那些人笑着从学校里来，一路打打闹闹笑得比其他学生都开心！！！”

自习的时候，突然就站起来冲到了窗边去，拉开窗就去了……一儿没犹豫。”

“我都不知。”

“她已经完全不怕死了。”

“她每次见我的时候都笑嘻嘻的，拉着我带我去玩，告诉我她活得很好，学校很好，老师很好，同学也很好。”

“你猜我看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