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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看见我给你上供，就上来说话了。”

“确实。”

“你猜她说什么？”

柳煦听到这儿，就了，放了心：“那这么看来，确实都给安排妥当了。”

一个连葬礼都不去的人，怎么后来还上门来要他的遗？

这事儿沈安行想问他很久了。

沈安行抱着他，听了这话后，他又问：“说起来……她为什么让你把东西给她？她不是从来都不在乎我吗。”

“她问我是不是你同学，我说是，我说我是你对象……”

毕竟在他的记忆里，左白玉真的恨不得他原地消失，沈迅是她这辈的污，他也是她恨不得在人生里彻底抹去的存在。

“确实。不过话说回来，你那个学历……不算造假吗？”

沈安行：“……说什么。”

沈安行摇了摇，说：“应该不算，因为我都记得，上的什么课考的什么试，都记得一清二楚，就跟真的去上过四年一样。”

他想起那天依旧是一个晴朗无比的大艳天。沈安行死的时候总是晴天，老天真的很不给他面。

“她是从来都不在乎你。”柳煦说，“但是吧，人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你死了之后大概有小半个月左右吧，我去给你扫墓的时候，就看见她在角落里窸窸窣窣偷偷摸摸地，不知在什么。你没领我见过你妈啊，我也不知是她。”

柳煦说着说着，就陷了回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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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守夜人的七年不容易，地狱给额外开个挂补个学历，让他别和人间格格不，好像也不算太过分。

那个时候，他站在沈安行的坟前。向他走来的女人着漂亮的大波浪卷，穿着漂亮的白连衣裙，着一个遮用的大帽，帽上缠着黑的蝴蝶结。

柳煦再次应了一声，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其实我刚刚也梦到了。我这边倒没怎么变，还是那样。你爹在你葬礼上恶心我，我跟他在警察局喊，你妈非得让我把东西给他。”

判官嘛。”

怎么想怎么奇怪。

她肤冷白，着一双睡凤，眉低垂着，眉间看起来颇有苦大仇的意味，但很漂亮，和沈安行一样好看。

柳煦想着想着，就把心里话说了来：“这么换个方向想想，他们编得倒也很合合理。这么一来你学历也有了经历也有了，也算原地诈尸……可能这桥段不怎么编听起来都会很幻吧。”

沈安行无奈笑了两声：“毕竟这事儿本来就很幻。”

虽然有犯规，但沈安行当年考的分数线很，他当年本来就可以上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