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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徐凉云应了声，对他说，“昨天晚上在他家的时候，我一说我是警察，他就跟我动手了。”

沈安行抱着柳煦给他买的抱枕，吃过糕之后，就跟他接着依偎在一起，看起了电视。等困了以后，又一起拉着手迷迷糊糊地去卫生间洗了漱，接着上床睡觉。

电话铃响起来的时候，柳煦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不太愿地哼唧了两声，在沈安行怀里转了个，眯着近视了将近八百度的睛，伸手，艰难万分地够到了床柜上的手机。

柳煦倒是很了解徐凉云，第二天上午九多，他就接到了徐凉云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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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煦想了一这个徐凉云看着沈迅从楼梯上噼里啪啦去，然后在老旧楼梯间里疼得缩成一团的画面，突然觉得有。

沈安行：“……”

“……你怎么还没起，都九半了。”

徐凉云接着说：“他摔了以后，我就把他送去医院了。不过他在医院的时候又想跟我动手，我手重了，把他摔墙上去了，二次创伤，医院的说得中午才能院。”

柳煦听到这儿，实在忍不住了，伸手了电话，转压低声音对沈安行说：“你爹真够可以，跟刑警动手两次，他脑是不是有病。”

柳煦：“…………又？”

沈安行也被吵醒了起来。他轻轻眯着一只睛，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脸上还残留着不少睡意。

“我没班……大哥。”

日就这么被他俩黏黏糊糊地虚度过去了。

柳煦：“……”

对小侣给整无语了，撒开了他的衣服，喵喵大骂了几声，然后甩着尾迈着猫步缩到了沙发角落里，团成一团趴了来，看起来很自闭。

徐凉云说：“怎么可能。他跑楼梯的时候我就追上去了，结果我伸手拽住他领的时候，他转推了我一把，然后从楼梯上摔去了。”

圣诞节的那天晚上，柳煦把沈安行给他买的满天星放到了瓶里，供祖宗一样供了起来。

然后，他又慢慢回了沈安行怀里，接起了电话：“喂？”

沈安行哭笑不得。

柳煦一边抹着脸让自己清醒过来，一边对他说：“怎么了啊……人抓到了？”

俩人昨天晚上熬到了一来钟，九的时候还在床上抱在一起睡觉。

柳煦默了一，觉得这结果有不符合他的能力：“你让他跑了？”

“昨天晚上就抓了。”徐凉云说，“他跟开小卖的扯谎了，本就没远门。我在他家里查了一午，刚要走的时候他自己回来了。本来当场就能带回局里的，谁知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