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节(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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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着眉嘟囔了一句：“你这穿鞋不穿袜的习惯怎么就改不掉呢？不埋汰么？”

我和月饼又不是喝风吃云、不理俗事的仙人，大学期间也有那么几个好友。反而，这些人可以排除在外。

“当蛊咒没有完成时，蛊不仅不会夺命，反而会维持生命，直到立的咒誓实现。”月饼把空瓶没河里，“咕嘟咕嘟”外涌的气泡和瓶的河，非常矛盾却极其合理的存在，“瓶是躯，酒是血，空气是灵魂，河是蛊。装还是装酒，空的还是满的，不由瓶决定，而是拿着瓶的人。”

“恩公，是谁？”月饼又一次倒空瓶，装满河，“有概念么？”

原因？如果是那几个好友，从大一算起，整整十一年没蛛丝迹。单是这份儿隐忍，断断不会明目张胆让孔亮现，甚至毫不忌讳他的存在。

ze（二声）。

“小孩过家家么？空瓶都能玩儿。”我又翻个笔记本，对照着上一本的某页容，“目前现的幻、魇两族，陶安然是我大学任教的同事，杂徐勇健算是我的读者……”

“蛊族，不可以穿袜。蛊这玩意儿，虫虫草草的，都从土里。人与土地接最密的，就是脚底。如果现蛊灵、蛊气，都是由脚传递知。要不是有碍瞻观，我连鞋都不穿。”月饼眯着似笑非笑地系鞋带。

上大学时，对我影响最的，有两个人。第一个肯定是月饼，带我了全新未知，颠覆常规的世界。第二个，说来好笑，我连他名字都不知——导致李晏偷冰致死的邵姓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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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只是准备晾了脚穿鞋。”月饼抖着双脚，珠四溅，“忙活一天还有心锻炼？傻啊？”

我差没一老血吐来，好不容易把嗓里那气顺过来：“恩公是文族和蛊族，还不能确定。你也发现了，他对咱们的格和事方式非常熟悉。恩公，应该和幻、魇两族类似，潜伏在咱们边，最熟悉的陌生人。”

“你这脑回路还真是山路十八弯。”月饼往我嘴里了烟，“能赶说正事儿不？”

正是此事，我产生了创作想法，由此成了作家。嗯，虽然已经过气了……

“言之有理。”月饼拿起鞋准备穿上，“南少侠，您继续。”

幻、魇二族的现，让我意识到，暗藏千年的四族分支并不遥远，或明或暗了解、监视我们。孔亮所说的“恩公”，他对我们的熟知程度，由需要完成的前两件事推理，甚至延伸到大学时期。

我被“活祭命”也就是蛊咒夺取气，想不办法的生死危难时刻，潜意识自我保护，让我首

“本来简单的事儿，让你不贴切的比喻，又差整糊涂。”我从背包里翻笔记本（不是手提电脑而是记事的本），翻开“m”标签的十几页，查阅容，“接来要的第三件事，才真得疼。”

换个角度想——如果这是他故意为之，激发我潜在文族天赋，将这些年经历详细记录成书。借此掌握我们第一手资料，不是没有可能。

“月公公！严肃分析问题，您打哪门茬儿？对了，你这个动作，瑜伽里叫‘双手撑地平衡’吧？练腹肌么？”我心说“冰冻三尺果然非一日之寒”，月饼在任何状况都能保持充沛的能，无非是时刻自律的自我要求啊！值得学习！

“还有这讲究？”我乍一听觉得很有理，细细琢磨或许是月饼为懒得洗袜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蛊族比平常人省不少袜和洗衣粉的钱吧？”

“南少侠的意思是，你的命格和柯南很类似啊。他是走哪儿都死人，你是啥都有人监视？”月饼终于不在玩瓶，双手撑着船舷抬起脚，呈九十度角，全靠臂力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