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2/2)

江黎疑惑地问了一句，他悄悄睁开一条，确定周围没有让他不适的画面之后才慢慢吐一气，恢复正常的模样，“什么是半妖？”

江黎算是会到了旁人说的那“半夜起来都要骂一句‘我真该死’”的绪，两手指绞在一起，“我不知他们有这个问题。”

“妖族和其他族还能有后代？”江黎不禁张大了嘴，中满是惊讶，“不会有族隔离吗？”

全然陌生的词汇让顾清澜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他还是和江黎解释：“三界之间通婚并不罕见，但是因为血脉不纯，他们能力不足，往往不被各自的族人接纳，饱受排挤，只有荣遂州这个地方能够容纳这类人生存。”

这个状态明显不太对劲，顾清澜神扫过来来往往的半兽人，虽然不太确定，但他还是搂住江黎的腰，足尖轻离开了半妖生活的领域。

江黎侧开，不忍去看这幅画面。

等到周围都是普通百姓之后，顾清澜才放开了江黎，他试探地问：“是半妖让你不舒服吗？”

在妖界的认知中，几乎所有妖都会在人形或者原形中选择其中之一，半兽的形态只会在极其激动无法维持人形，或者想要展现魅力引伴侣的时候才会显来。

想起刚才自己的行为，江黎中闪过愧疚，幸好他没有和人，否则那就是直直地戳人痛了。

然而在短暂的尝试之后，江黎还是无法说服自己这样的氛围中，作为一只保守的妖，江黎实在没办法理解这过分开放的文化，面对满大街的半兽人，江黎不可能去改变别人，只能选择闭上自己的睛。

“抱歉我不知。”

“半妖？”

顾清澜挑了眉：“半妖是妖族和其他族合的产，刚才那些人就是妖族和修的后代。”

自然摇晃，为了避免坠地，尾尖微微翘起，卷一个小小的弧度。

江黎看了顾清澜一，小心翼翼地问：“那么其实，他们不是故意要犄角和尾，而是没有办法收起来吗？”

顾清澜了，“正因为他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形态，所以也是最容易被看份的一类人，很难掩盖世去其他地方生存。”

顾清澜一偏就看到江黎生无可恋地闭着睛，仿佛一秒就要放弃世俗遁空门。

因此对于江黎来说，这群人的行为就和当街脱没什么区别，可是其他居民似乎对他们的模样习以为常，并没有异常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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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黎自我安：大概这就是荣遂州特有的松弛吧。

“怎么了？”

江黎瞬间没了表，他突然有了一个不太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