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2)

看向工作群里疯狂刷屏的消息，记者们瞪大了睛，齐刷刷冲到办公室的门，探着脑袋看向悠哉走星球日报大门的、行走的活新闻素材。

他信这是传奇特工自带的压迫。

与超人有关的话题总能激起永恒的争议，记者们的工作室变得糟糟的，就连角落里埋码字的同事也忍不住参与到这场争执中。

天空湛蓝如洗。

“虽然主编看起来很温和，”吉米·奥尔森，星球日报的实习记者，是这猜测的忠实拥趸，“但我总觉得他一秒就拿钢笔刺穿我的，我在他面前甚至不敢大声说话！”

“那可不一定，”来自哥谭的同事嗤了一声，“超人不是万能的，说不定他这次又失踪了？就像十三年前那样？”

而哥谭人对此更加记忆刻——哥谭最知名的韦恩夫妇正是在那场变故中丧生，留他们彼时年仅八岁的亿万遗孤。

同样被吓了一的还有工作间中激烈讨论着的记者们。

“他如果想人类的神明，就别指望人类理解他的苦衷。”来自哥谭的记者反相讥。

“为什么一定是特工，”他旁边的同事狂咖啡，说话都带着连夜加班的怨怼，“万一是被超人追杀到不得已隐姓埋名的反派呢？”

“疑似韦恩的人现在星球日报的正门外？！”

像他这样生在大都会的孩，从小听着超人的传说大，人间之神的无所不能已经是刻在他脑海中的至真理。

一秒，熟悉的心声在耳边炸响。他指尖一抖，手里的钢笔咔哒碎成两截。

“超人没来抓人，”吉米松了气，“那主编肯定不是罪犯。超人知一切。祂不会任由罪犯在外游的。”

众人齐齐倒一凉气，意识看向窗外。

一墙之隔的主编办公室中，克拉克·肯特面不改地修改着新闻稿，就好像完全没听到记者们的讨论。

猎猎秋风将薄云散，没见到灿烂如艳的红披风。

他已经不是刚成为超人时满腔血的少年，也已经学会了不因人类的言语而动摇，来到地球至今已有近八十年，世事变迁日月转看得分明，克拉克早就不为任何人或事而失态——

这位韦恩小少爷显然没有自己但凡现就能冲上推特搜榜top的自觉，双手兜，走得闲信步，年轻的脸庞尚未褪却青涩，不怎么熟练地冲前台的接待眨了眨漂亮蓝睛。

十三年的时间并不足以掩盖一切，谁都记得超人忽然失踪时世界飙升的犯罪率、混中爆发的残酷战争。被超人压制着不敢冒的望集中爆发，酿造成人类史书中灰暗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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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米涨红了脸：“超人当时肯定有苦衷！”

办公室蓦然安静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