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2)

克拉克循着布鲁斯的目光看向那个摆件：“上任租留的东西，可以用杯托。”

他还没自恋到要用超人的周边当房间装饰。

但他反应很迅速，像是一只蜷缩起来孤独地肚的黑猫，猝不及防被人类捉住尾尖尖或许会展一丝脆弱，等到回过神，立即收回尾藏起伤，就又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神小猫了。

克拉克没理会他。

这次餐桌的“哼”声更响亮了。

克拉克叹了气，拿钥匙，走公寓，把门敞开到最大，率先走去：“你就当我是趋炎附势，想要讨好星球日报新来的大东。”

曾经一度跟阿福斗智斗勇就为了上街买个蓝莓味甜甜圈的他，定地把这划分到与蔬菜同级的类别，自顾自生了好大的气，抬，见克拉克已经走到不远的书桌前查看邮件，放叉“哼”了一声。

他没回，径直走到屋里，也不回地了厨房，从冰箱拿一盒蓝莓味甜甜圈，放微波炉里加半分钟，淋了枫糖浆，端到餐厅时，公寓门已经被严实关好，皱着脸的小少爷不不愿地坐到了桌前的塑料椅上，正挑剔地皱眉盯着桌上放着的超人标志摆件。

搜都在讨论超人居然也有偏好的，布鲁斯却觉得这分明是超人试探人类底线的邪恶计划——起先救人分毫不取，现在则需要拿一块看似无害的甜甜圈，再发展去呢？总有一天，超人会开人类难以承受的价码。

“小猪妈妈的饭想必很好吃吧，”布鲁斯不甘示弱地回击，“真可惜，想要讨好我的员工居然厨艺糟糕。”

一天前超人破天荒地接受了被救者赠送的蓝莓味甜甜圈这事在搜第一挂了近十小时，众多狂的超人粉丝横扫各大超市货架，愣是把蓝莓味甜甜圈的价格炒到五倍多。

布鲁斯撇了撇嘴，没说信还是不信，拿起叉，端端正正地吃了甜甜圈，吃到里面的蓝莓夹心，又撇了嘴。

但无论如何，如果不是特意寻找，克拉克本不可能在当买到蓝莓味甜甜圈。

想起自己之前跟克拉克吵架闹翻的前因后果，布鲁斯把几乎冲到嘴边的质疑跟甜甜圈一起咽肚里。

“我到底是带回家一位少爷，还是牵回了一只小猪？”克拉克慢条斯理地敲着键盘，“倒也好判断，毕竟小猪懂得把盘里的吃完。”

这家伙果然是超人的铁杆粉丝。

天才，甚至不知自己是怎么乎乎就走到资料中肯特家公寓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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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没吃饭，跟你有什么关系？”布鲁斯恶声恶气地质问，仿佛这样就能掩盖自己的心虚，“你已经不是韦恩家的雇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