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2)

“哔”的一声，电话被挂断。

布鲁斯毫无绪波动，写字的笔甚至都没停顿，继续完成着与规划相关的复杂公式计算，并淡定地随便换了另一个封面女郎的公开商务号码，开，又是切而无脑的油腔调。

女郎们兴又懊恼：“到底是谁抢走了跟韦恩的初次约会？”

第05章

“少爷，我是不是应该谢您还记得提前通知我一声，以防这些负面新闻影响到韦恩集团的价？”阿福的声音在他后幽幽响起，“卢修斯·福克斯先生想要见你一面，他似乎觉得我把你成无法无天的公了。”

他一手拿笔，用自创的加密语言在稿纸上写着第无数个备用计划，另一手拿着手机，声音甜腻：“布鲁斯·韦恩，帮我转接艾玛小。什么，她叫埃米？好吧，这可不能怪我，谁会在看playboy的时候仔细看上面的文字啊——”

布鲁斯一边啃小甜饼，一边在哥谭地图上标记着需要增加监控设备的位置，忙里偷闲地看一搜，满意，激活自己前不久制造的人工智能，让它引导评论风向，添油加醋地宣传“韦恩是个脑里只有金发女郎的愚蠢阔佬”的刻板印象。

于是在女郎们私调查攀比以及韦恩大张旗鼓送昂贵礼的双重刺激，还不到半小时，韦恩少爷连丛中一掷千金的报就上了搜。

他扮演的公听起来荒唐又愚蠢，但韦恩家的千亿资产金光闪闪，而布鲁斯的相即使去好莱坞演员都能获得“瓶”的评价，只是简单地打了五个电话，便有三位女郎欣然应邀。

他的声音依旧甜，夹杂着几分不怎么走心的歉意，任谁都能听他语气里的敷衍，然而随之送上的丰厚歉礼又让人生不起气。

布鲁斯在脑海里排列着需要完成的任务，莫名愉悦的绪让想到超人时都没有以往的压抑愤怒，在阿福欣的目光中，脚步轻快地走回了卧室。

“抱歉，honey，今晚有其他约会……”

挂断电话，布鲁斯专心致志地写起了备用计划，满满当当地写了几页纸，通读一遍，觉得没什么问题了，把稿纸扔客厅中央燃烧着的炉里，看了落地钟显示的时间，重新拿起手机，把刚才打过的电话重新打了一遍。

星期六。韦恩庄园。

蝙蝠装备的实战效果，好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双重份的保密措施，拟定好超人手法尔科家族拍卖会以及后续调查蝙蝠侠的备案，以及现各可能况的计划abcde——现在的他还于每况只列五个计划的蝙蝠初级阶段。

清晨的熹微光艰难穿透哥谭的层层乌云，又被韦恩大宅的窗帘无挡在门外，森森的一楼客厅里，布鲁斯面无表地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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