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2)

等到几位警员离开酒店，布鲁斯也差不多清楚了大都会这边对法尔科的态度——他短时间绝无可能回到哥谭。

“没必要对超人那么苛刻，”他没忍住辩驳了一句，“超人是去救援地震了，又不是故意不来救我。可能在地震中丧生的亿万百姓，以及一个居心叵测的哥谭反派，超人的法没什么问题。”

从没听过布鲁斯为超人说好话，原本还沉浸在自暴自弃的绪中的克拉克震惊了。

布鲁斯的动作顿了顿。

电话那边，克拉克的声音莫名沙哑，仿佛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他想起之前卢瑟关于“超人是毒瘤”的篇大论，第一次怀疑自己原先的想法是不是太过偏激。

“你怎么了，克拉克？”他着急地问，试图调自己上次到克拉克带里的定位，然后不意料地发现又被屏蔽了。

听克拉克的状态不对劲，布鲁斯几乎是瞬间就站起来，大踏步走向衣帽间，准备乔装打扮去克拉克的公寓确认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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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想着自己刚才和布鲁斯的对话，不由得陷迷茫：为什么布鲁斯忽然不那么排斥超人了？难让布鲁斯对超人改观的正确方式就是在他面前责骂超人吗？

无论未来如何，超人拯救过数以万计的人类，不站在怎样的立场，都不该否认超人的贡献，只是因为他拥有大无匹的能力就把他认定为居心叵测的异端。

“布鲁斯，”他问，“你还好吗？”

“克拉克？”他接通键，“我已经到大都会了，不用担心。”

在脑海中勾勒着接来的详细计划，布鲁斯的心在看到手机上的来电人之后更加轻快。

而在卡迈恩·法尔科本人缺席的况，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从正反两面手，最多半年就能把哥谭的帮派整合并削弱到不会现大规模犯罪的程度。

哥谭警局的问题在于制度，而不是人员，如果不能行彻底的革新，再多少个戈登都没用。

“我没事，只是看到了你受伤的新闻，”克拉克低声说，“超人没有去救你。他任由你呆在万米空即将爆炸的飞机里，一着不慎就可能危及生命。”

“你说得对，超人确实是个妄自尊大的蠢货，”克拉克自嘲地笑了一，“我当初想让你跟他搭档的想法简直蠢极了……他本没法保证你的安全。”

布鲁斯听他在担心自己的伤势。他不由自主地在衣帽间转圈：“我真的没事，当时我松手很及时的，平时夜巡受的伤都比这严重。”

布鲁斯捧着一杯，舒适地窝在毯里，看向面前认真负责的警员，努力住自己蠢蠢动想挖墙脚的蝙蝠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