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2/2)

阿福叹了气：“别担心，少爷，我明天会帮您买个苹果的新手机——韦恩集团投千万元研发的手机还是太没用了，居然让您连电话都不能主动拨打，只能可怜地等待着克拉克先生先联系您。”

布鲁斯不服气：“我没跟克拉克吵架！是他的问题，他已经很久没有给我打电话了！”

瑟啧了一声，“哥谭人特有的排外结。”

布鲁斯眨了睛。

布鲁斯：“……”

还有许多任务亟待完成，他们聊了几句陨石研究的度问题，很快挂断电话。布鲁斯放手机，喝光杯里的咖啡，走向韦恩庄园二楼的书房。

书房靠窗的桌上摆着几十张古旧的新闻报刊，阿福着单片镜，仔细地阅读着上面的容，听到门的动静，抬起，欣的笑容：“少爷，很兴你到了新朋友。希望我未来有机会为那位先生烹饪一顿丰盛的晚餐。”

年幼的布鲁斯偶尔跟克拉克吵起来，不肯歉，总是会用这样旁敲侧击的方式，让阿福去试探克拉克是不是还在生气。阿福翻报纸的动作一顿：“我以为你已经过了跟朋友吵架后找家人的阶段了，韦恩少爷。”

“说起克拉克，”他若无其事地切换话题，“最近你有跟他联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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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来说，自从布鲁斯回到哥谭，克拉克就再也没跟他联系过。

或许布鲁斯自己没意识到，但每次提起克拉克，他都会从沉多疑的蝙蝠侠，无切换回幼稚年轻人。老家对此到安心，这让他知哥谭的黑暗尚未将布鲁斯吞没。

尽目前看来卢瑟确实是个很好的合作者，但蝙蝠侠不会对任何人放松警惕。他很清楚卢瑟格中有的偏激自大的成分，也明白自己和卢瑟相洽完全是因为目标一致，因此他必须有所保留，绝不能把自己的弱到卢瑟手里。

看着布鲁斯沮丧离开的背景，阿福终于没忍住弯了嘴角，好笑地摇摇。

他无言以对，郁闷地转离开。

“只是一位合作伙伴，”布鲁斯摇了摇，“他不会来韦恩庄园吃饭的，我们不能表现得太熟悉，会被有心人注意到。”

跟阿福相了这么多年，布鲁斯对英式委婉讽刺的理解早已登峰造极。如果阿福叫自己是“少爷”，这只是普通的称呼，但如果前面加了韦恩的姓氏，就说明自己晚上的小甜饼加餐大概率是保不住了。

阿福的心依旧很好：“我本以为你把自己演得像是个反社会人格的疯之后，除了克拉克先生，不会再有正常人愿意跟你相呢——看来你的人格魅力依旧闪耀，少爷。或许我可以期待未来韦恩庄园的女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