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2/2)

这事并不卢瑟所料：“我知了。”

一位女记者站在树荫底, 肩膀靠着树, 打电话的声音很低, 倏尔被轻风散。

易丝不易觉察地松了气，这才确定卢瑟完全没有怀疑自己。

这样拥有定信仰、愿意为人类前程付一切的人，能看超人对人类的威胁, 也同时不会因一威利诱就选择背叛。

“没关系, ”卢瑟打断她，“你不需要考虑其他事, 完成自己的工作就好。”

“克拉克，”老人告诉她，“克拉克·肯特。”

而卢瑟也确实没想过易丝会反。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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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位退休记者的名单完全一致，与之前调查的信息基本吻合，没找到任何可疑人员，”她冷静且快速地汇报着消息, “我怀疑那位当年所的岗位并不是普通记者, 至少是比主编级别更的领导层。”

易丝从没听到卢瑟向来傲慢又胜券在握的语调里这样明显的郁闷绪, 一时间有心虚：“您还好吗？我会继续调查去——”

攥住笔记本的手指蓦地用力，易丝悚然抬。她前倾，急促地追问：“你刚刚说那个记者叫什么？”

大都会的光总是明媚的, 洒在街两旁，被红枫树的宽阔树叶遮挡，落半圆形的细碎影。

当年他会选中易丝作为合作者，而不是随便找个见钱开的记者, 本质上就是因为卢瑟看得, 易丝是个拥有锐嗅觉又守原则的优秀记者。

但卢瑟从未思考过，如果易丝认为超人对人类不有威胁，她到底会怎么。

他的语气里莫名几分生无可恋的意味。

毕竟超人已经抛弃了人类份, 他曾经在星球日报的经历没有重要到不可或缺的程度，而跟布鲁斯不同的是, 卢瑟并不在乎超人的格、份背景和对人类的真正态度。他想要的只是弑神。

但卢瑟当然不会告诉易丝自己正在为自己搭档失恋后的郁状态而心，他只是略显敷衍地勉励了易丝几句, 鼓励她继续调查真相。

见过最友善的记者，可惜太老实了，视力又不太好，我们都猜他可能是失足跌了池塘，甚至没来得及喊超人帮忙……”

无论是他，还是布鲁斯，都对“超人极度危险”这个假说信不疑，因此即使伪装成神经病反派都不觉得易丝会倒戈，然而在诸多可能中，他们唯独漏了一——易丝发现自己早就认识超人的人类份，而那是一位可靠、温和、绪稳定的好人。

卢瑟并不在乎易丝的调查失败，尤其是目前陨石研究已经有了大展, 他们见着就能直接与超人正面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