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2)

没有时钟，布鲁斯无法判断自己睡了多久。他坐起来，观察着周围的陈设，目光在对面电脑桌空的桌面停留片刻，桌面磨损的程度让他判断那里曾经期摆放着两个相框。

“放心，没有抢劫，”超人理直气壮，“我告诉潘尼沃斯先生，你已经累到在我的床上睡着了，我担心你醒来会饿，而孤独堡垒没有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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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分析这些相框究竟被超人藏到了哪里、是不是为了对自己隐瞒某些事，然而超人已经重新现在房间里，仍旧穿着那红蓝睡衣，手里拿着一个熟悉的纸袋。

“你吃的小甜饼，”超人把纸袋递给他，“吃完去泡治疗舱。”

他麻木地听着这个被陨石搞坏脑的超人嘀嘀咕咕地讲述超人对蝙蝠侠的意。

布鲁斯到一阵窒息。这个外星人到底知不知他这句话会引起什么可怕的误会？

但其实很清楚自己潜藏在糟糕思绪之的真实想法——超人似乎与他猜测中老谋算的险形象完全不同。

“玛莎，我的母亲，”超人的语气变得柔和，“我真想带你去见见她，她肯定会喜你的。”

布鲁斯没吭声。

他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布鲁斯几乎是瞬间就竖起了蝙蝠天线，但他还是率先问自己最关心的问题：“玛莎？”

布鲁斯觉自己像是被黑大狗当成了某嗅闻玩。

再醒来时，整个大厅空无一人。

哪怕之前由于即将与超人战斗以及被克拉克拒绝而把所有时间都用来制定计划和升级装备，连续两天都没合，他此时度绷的神经也并不能到一丝困倦。

超人当然知，但超人不在乎。

“那个超人，他就是个懦夫，”超人控诉，“明明可以把你抱怀里，为什么非要退缩？玛莎说过，我命中注定的灵魂伴侣，一定能包容超人的一切。而且平行世界的超人和蝙蝠侠也是世界最佳搭档，凭什么我们不行？我们还能当上世界第一侣！”

布鲁斯没接，戒备地瞪着超人：“你对阿福了什么？”

放飞自我之后的他觉良好，轻轻一扯布鲁斯的胳膊，把他抱住自己怀里，脑袋埋他的肩窝，快乐地了一大气：“我早就想这么了。”

他试图睁确认超人的动向，超人的手掌忽然盖住他的睛，耳边传来凶的声音：“不许看我，快睡！”

在敌营，不能确定超人的意图，还没跟卢瑟取得联系，蝙蝠侠不再现在哥谭可能会带来新一对自己秘密份的怀疑，在直播中看到自己被抓走的阿福和克拉克肯定会非常着急……他在满腹忧虑中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