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心词 第121节(2/3)

“那陆公呢？”

舒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缓缓吐一浊气，凝重的神松懈了一。

“细柳！”

“多谢。”

舒敖忽然问。

“大医？”

舒敖与雪两个也跟着了屋，雪凑到乌布舜边上，叫了声：“大医。”

如此不正常的天气，更说明今年仍是个灾年。

“放心，”

“细柳，就算你不记得他，也不要杀他。”

可是不说，他又怕细柳在她什么都不记得的时候，了让她自己难过的事。

舒敖几步走近她：“听阿叔的话吧，你们从前很好的。”

隔门掩不住外面雨顺着檐瓦淌的声音，乌布舜看着她：“我这趟来，是不放心你，三年的时间，你上可有什么不适？我必须亲自来看上一，才好给你改药方。”

细柳步履一顿，回过来，像是有意外，那位大医归苗已三年多，此时竟又忽然现汀州，她“嗯”了一声，又往前去。

雪立时大松一气。

他忍不住。

他本该听嫂嫂的，什么都不要说，让她成为一个新的自己，彻底切断与周盈时有关的一切。

乌布舜，脸上仍然带着慈蔼的笑意：“我和玉山主离开燕京之时，你还没有醒过来。”

细柳没说话，走了去。

细柳没说话，却将舒敖看了片刻，随后转过走雨幕里：“不要傻站在那儿，除非你们两个想去吃牢饭。”

巷当中一间小院幽僻，一窗映孤灯，细柳推开隔门，里面一张方桌前正坐一位老者，他须和发都白透了，手里正端着一碗茶，此时听见开门声响，他抬起来，一见门外的细柳，便对她一个笑容。

“舒敖，你和雪先去上的雨气吧。”

细柳才开，瞥见雪与舒敖两张神张的脸，她补上没说完的半句，“他没死成。”

外面雨，更衬屋静谧，乌布舜闭目凝神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他忽然一动，那双睛再度看向面前的这个女，他的视线落在她颈侧那一蜿蜒隐没至衣襟底的疤上，他的神有了些变化，半晌，他又将目光落在细柳脸上，忽然说：“还记得我离开紫鳞山的那时候，你瘦得都脱相了，你从前总是清瘦得过分，蝉蜕幼虫总是会蚕你大量的气血，也会慢慢改变你的容貌，只有等它到了成熟期，你的容貌才会停止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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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柳这几年以将这虫茶喝惯了，她端起来茶碗，抿了一。

“她很好，如今就住在你们兄弟两个从前的那个院里，”乌布舜说着，望了一门外的雨幕，又轻拧了一眉，“就是今年天气怪，咱们那儿本就寒，今年更甚，我原以为汀州会好些，想不到如今都六月了，说也没有多，这起雨来，一样寒。”

乌布舜倒了一碗茶，推到细柳面前：“这是我新带来的虫茶，你要多喝些这个，它能让你这里清明。”

夜雨辟里啪啦。

“嫂嫂她好吗？”

细柳眉峰微挑。

舒敖，朝雪招了招手，两个人很快了屋，隔门也被他从外面合上，一时间，房中便只剩乌布舜与细柳二人。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

一大一小两影避开四搜捕的捕役，小心地往官署的方向靠近，忽然后轻微的银饰碰撞声响，二人警惕似的齐齐回，定睛一看，檐那女扯脸上的巾，来一张清冷无瑕的面容。

细柳说着，倒也搁茶碗，将护腕给摘来，手腕伸过去，乌布舜用药垫住她手背，手指搭上她的脉门。

舒敖自方才在外面与细柳说过那番话后便显得有些沉默，此时面对大医，更有心虚，他不敢直言自己已经违背了嫂嫂的告诫。

雪赶拉上舒敖跟上去：“细柳，大医来了。”

乌布舜看着他。

“没什么不适。”

雪连忙上前：“我们刚刚看到几个黑衣人从官署去了，他们也是皇帝派来杀陆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