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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玩笑？”我一字一顿重复，牙发，目光更加冰冷：“我笑了吗？”

只见对面那个小丑把拆来的绷带团吧团吧扔在地上，又咋咋呼呼地张开双臂：

“乡随俗而已。”我斜瞟他一，迅速调整好心态，反问：“你今天嘛来的？”

安装新弹匣时，果戈里用异能跃到我面前，抢走了我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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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继续说：“顺便告诉你，死了的调解人是克格的。”

没过几秒钟，果戈里又现在我旁边，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左手腕上，若有所思：“听说你半个月前去了纹馆？”

撕开那层虚假的活泼和，那双看上去总是在戏他人的狭眸在不任何绪和温度时，显得格外冷锐且犀利，像捕猎者的神，也像一把直人心的利刃。

似乎看我真的很生气，果戈里表也变了。

“我不猜。”

克格，类似于国CIA，英国MI6，是这个国家的报机构，也是国际四大报机构之一。

“你猜？”

我枪指着果戈里，一脸森寒：“那么问题来了，你猜我还能变几把枪？”

“呵呵，这可真是惊天之喜。”

没阻止他抢枪的行为，我把手伸衣兜掏一张写着字的笔记纸，轻念：“独步客。”

果戈里遗憾的叹气：“你要抓的那个是国异能组织「组合」的成员，他们的老大很有钱，想把军火生意到东欧，却在莫斯科东区碰了。之前伊兹麦洛瓦区大法官所属的俄罗斯政府派系十分顽固，「组合」为了啃这块市场，找了我们合作。我们帮了一小忙，给伊兹麦洛瓦区换了个大法官。”

笔记纸透萤绿的光芒，变成了一支新手|枪。

“两个月没见，洋娃娃看见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哎呀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开枪！”

…”

果戈里：“……”

我一脸漠然地收起枪往回走。

“费奥多尔搞死一个克格，转而把我推上去，这是故意把我推向这个国家的对立面。”

“是我的问题，是我认错了人。”

“也就是说，之前伊兹麦洛瓦区的调解人是官方派来的间谍。”

他嬉笑脸的把抢走的手|枪揣回我的衣兜：“开个玩笑而已，何必这么生气？”

他连连后退，左蹦右地躲避我向他的弹。

我绷着脸空了弹匣。

本来我心就不好，听到这个消息脸都黑了。

“我只是扮成了万圣节舞会上人人都可以扮的木乃伊。”他眯了眯睛，明知故问：“你以为我是谁？你希望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