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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婷顿了一：“死的不面，瘦得包骨，看上去像老了十几岁，连衣服都没穿，被侦查科的人围着拍照。”

韩婷看着桌上浅黄的啤酒，被橙的吊灯一照，整个桌面都是黄的，并不明亮，显得有些昏暗：“她死了，死在租屋里，死的时候还欠着房租，房东说她死的不是地方，晦气，她家里人也不愿意给她收尸。”

方绎看韩婷说得费劲，但也没有促她，或者替她说来。

韩婷抓着方绎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蹭了蹭：“不跟你开玩笑了，我继续说吧，反正结婚之前得把这事掰扯清楚，不然这个婚没法结。”

因为她在酷哥面前也是这么说的。

方绎垂眸看着韩婷，没说话，等着她继续说去。

韩婷喝了一白开，冲淡了咙里的疼：“我跟她很像，当年她甚至比我还要善良，我比她.坏很多。”

韩婷没再去抢，想到自己要说的事，又不知该从哪里说起：“跟你说说我昨天的一个警吧，你还记得李小君吗？”

韩婷抬了手，手铐把方绎的手也带了起来，她低在他的手背上轻轻落一个吻，抬眸看着他：“哥，如果不是你，我就真的完了。”

她再次抓起桌上的酒杯，这回方绎没拦着，她喝了一，辣得咙疼，方绎递给她一杯白开。

韩婷笑了一：“你不懂。”

上面的一盏吊灯。她抓起桌上的酒杯，还要喝，被方绎夺了过去：“差并不多行了。”

“你不是那自甘堕落的人，就算没有遇到我，你也会很好。”

韩婷：“怕控制不住又想去洗澡？”

“要不是遇见你，要不是你拉了我一把，我可能就，后果跟她差不多，可能还不如她。”

他不会知一个被仇恨冲昏了脑又对凄惨的现实无能为力的人会什么事。

方绎不自然地收回手，声音低哑：“别这么叫我，不然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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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绎：“差不多吧。”

她继续说：“你上次问我，说我总在你面前说我妈，从来没听过我说我爸，我现在就告诉你，全都告诉你。”

她补充了一句：“这句话不要告诉酷哥。”

方绎一直安静地听着韩婷说话，很少声打断她，他了她的发：“错了。”

韩婷又抓起了酒杯，发现里面是空的，不知什么时候被方绎喝掉了。

韩婷总结了一：“我说李小君的事就是想告诉你，你对我很重要，除了我爸妈，你是最重要的人，我爸妈去世了，我只剩你了。”

方绎：“记得，跟你一块在KTV打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