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什么也不说就给自己安个发情的罪名?
柏诗不太懂他在想什么,如果说想要做爱,但泰特看上去又并不是一副色欲熏心的样子,她刚刚踹了他的下体,也没踢到硬得不得了的东西。
难道他硬不起来?
她因为他主观的臆测在他所完全掌控的世界里被情热折磨,将她置于这种地步的人却冷静地看着她,仿佛她做错了什么,柏诗有点委屈,又有点迷茫,懵懂地从他身上退下来,“所以呢?”
泰特动了动手指,也没挽留她,“如果明天早上你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会耽误我们的行程,”他看着她,好像真的完全站在她的位置上替她着想,没一点私心似的,“我建议你随便找个哨兵释放压力,这里的所有人都是你可以挑选的对象。”
柏诗:?
怎么选?除了他其余人都睡着,叫不醒的人会在毫无知觉中硬起来吗?
柏诗撇撇嘴:“他们都睡着了,我如果选他们,你会帮我把他们叫醒吗?”
泰特点头,站起身先来到米迦身边,“选他吗?”他张开手握住米迦的头,猛地往地上一砸,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柏诗感到地面震动,然而就算如此,那些哨兵仍旧昏迷似的沉睡,米迦头上开了个口子,鲜血像溪流一样缓缓从他额下流淌出来,蔓延在地面,“叫不醒。”泰特面无表情地说,转头盯着她,虽然眼神平静,但柏诗的心却提了起来。
他对其他哨兵的敌意好像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柏诗突然想起来,自己无知觉进入他人精神图景的事总会发生在污染严重的哨兵身上。
泰特被污染了?
什么时候?
“那算了,”柏诗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发颤,她想让他离那些人远点,虽然一切都算得上虚幻,但没有人愿意看着原本相互信任的队友自相残杀,“你能过来吗?”
泰特放开米迦的头,甩了甩还戴着手套的那只手,黑色布料染上了血,他一边朝柏诗走来,一边去解这只手腕上的束带,然后将带着腥味的手套扔到一边,他停在柏诗面前,又盘腿坐下,看着她,问:“选谁?”
柏诗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哑着声音喊:“你!只有你了,你别过去了。”
泰特很轻地笑了一下,“我不会乘人之危,”他张开手臂,将它们放在两边地上,面对柏诗将自己的胸膛和下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动一下,你可以把我当成一根没有意识的按摩棒。”
“服务向导是哨兵的基本守则,很荣幸为你提供帮助。”
他说完板着腰坐在那,真的不打算去抱抱她,柏诗只能慢慢挪过去,宽大裤子用来固定腰身的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于是看起来像下半身套在麻布袋子里蛄蛹,因为没留意,裤脚被石子钉住也不知道,爬几步下半身就只剩下一条内裤。
裆间因为情热湿哒哒的,大腿两侧也沾上黏糊糊的水液,她攀在泰特粗壮的大腿上,抖着手去解他的腰带,那枚金属质地的徽章触感冰凉,叁番五次贴上她裸露的胳膊,每次都冻得她打哆嗦,于是定定看了一会,伸手拽下来扔到一边。
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但泰特只是瞥了一眼,视线继续回到柏诗脸上,她很用心地去解缠在一起的束带,并随手往旁边一扔,也不怕砸到别人,有点急,又有点恨恨地咬牙,鼓着腮帮子,汗从她的额头滴落,只有挂在眼皮上的会被她伸手抹掉,其他的倒没怎么管。
那些水液不该就这么浪费,泰特突然很想帮她舔掉。
但他已经承诺了不动。
当柏诗终于把他的裤子解开,一拉下来粗壮的肉棒就猛地弹出来,颇有份迫不及待的意思,泰特的阴茎和他这个人的身型一样恐怖,完全充血翘起后长度几乎达到他的小腹之上,硕大的囊袋被坠得失去圆形,变成没有弧度的椭型,看上去也硬得像铅球,粗大的柱体好歹还是肉色,只是盘旋其上的血管红红蓝蓝交叉在一起,像化工厂里交错纵横的电缆,总叫人莫名心惊胆战,龟头膨起,就显得阴茎颈十分明显,柏诗把手放上去,又比着量了量,发现它和自己的手臂一样粗。
!!!
这怎么做?
她会被撑死吧?
绝对会被操死吧!
她生了退缩之意,手只轻轻圈在上面,一只手还握不下,刚打算拿开,听见头顶传来泰特带点催促的声音:“你想尝一尝吗?”
柏诗微微睁大眼睛,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后猛地摇头,她不喜欢吃男人的鸡巴,总觉得有点不干净,口交是她最不喜欢的方式,但架不住总有人喜欢吃她下面,她忍不住后退,揽起自己的衣服,“还是算了吧,我觉得我也没那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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