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2/2)

“我……我还是在外面等。”汤琰脸发僵，自己都不知怎么坐的。

汤琰几乎听到心脏从间的声音：“程章明？”

“还在检查，不过师兄醒了。”

吴重忽然也不知能说什么，于是把微微了。

“谁叫不醒？”

汤琰这才走去。

刚才那几分钟像是假的，像是这段时间过于奔波产生了幻觉。然而睁开，医院的地板、墙面，还有空气中的消毒味又是那么真实，让他无法产生一丝一毫的侥幸。

听说人醒了，吴重皱的眉松懈些许。走到一半，他回看汤琰，“你不去？”

赶到急救室，研究所几个年轻人堵在门，一看见吴重就围上来，反而没注意一旁还有一张不熟悉的面孔。

脚一顿，吴重拧眉，疑问地看向他。

“我怎么知。”

“放心，不是想不开。”吴重恼火地低语，“大夫说了，他胃里最多三四天的量，应该是失眠太厉害，所以多吞了几片。”

“那他不要？”

“算了，边走边说！”

到灯光通明的急救中心，人人都脚步匆匆，神张，而他只是其中之一，没什么特别之。他把背垂去，肘关节压在膝盖上，怕冷似的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摸到一层疙瘩。

吴重撇开脸，向来友善的嗓音变得有些生：“大夫说死不了。刚刚……我不知你们分手了，说漏了嘴。你自己决定要不要去。”说完便利索地离开，把其他人也拎走了。

吴重一把拉住他，大步朝急诊楼走，“他怎么叫都叫不醒，几个小孩吓坏了，幸亏我今晚听隋雯的住在宿舍。”

里面有好几张病床，中间隔得都不远，程章明在角落的位置，周围不少仪。来往的脚步声太繁杂，他并没有留意，闭着睡在那里。

他上还穿着去买烟时的那一，只是袖被挽起来了，应该刚过血。床的柜上放着他的手机和一板药，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东西。

其实拎不拎走也没差别，因为这里到都是人，门也一直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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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一阵心悸袭击了汤琰，令他呼不畅，双手不自觉收。

“怎么样？”

过了许久吴重才来，神淡淡地把况大致说了一遍：“没什么大碍。他最近在吃安眠药，小杨他们不知，以为他了什么状况。”

错愕，愣了两秒后转看向救护车方向，“谁给你打的电话？”

汤琰一怔：“安眠药？”

“你不？”一位护士嫌他堵着门，颇不兴地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