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吃错药 第4节(3/3)

事我一定要。但老白说必须先排除我的嫌疑，所以我才同意行这次问话。但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合着这样的问话，一而再不能再而三，不会再有一回了。明白了吗？”

梁翊被孟铁川突然张扬起来的气场震了一震，心里有些张，赶应：“明白了。我会告诉白局的。”

孟铁川又：“这次问话过后，该告诉我的案件详都得告诉我，任何线索况都要跟我说清楚。明白了吗？”

梁翊：“明白。这事由白局安排。我们就好好完成这次问话，我会把所有记录给白局看，等他一步指示。”

她这话回得很圆，把自己的责任就限制在这场问话上。其他的都是白四海的事。

孟铁川盯着她看了几秒，放松往后一靠，说：“行吧，那你继续问吧。”

梁翊振作一神，被孟铁川这么一打，她的问话到哪里了？

哦，对，她才问了一个问题。

梁翊清了清嗓，继续问：“胡万丈在最后一次见你的时候，曾经说过什么吗？”

孟铁川答：“她说她那段时间不开心，妖盟的人不太服气她，也不太需要她。妖盟从前在人类城的那些营生在妖之城不太行，全都要重新开始。盟里的那些伙伴们没什么收，还靠着搬迁补助过活，大家都比较消沉，各自忙各自的，不太理会她。而在妖之城里，妖局的威望比妖盟，各项权利也都能落在实，是能真正事的组织。所以她在考虑妖盟究竟要些什么，比较茫然。”

怎么听上去像是妖盟跟妖局之间的矛盾呀，这似乎能凑上意图损毁天际桥搞破坏的动机。梁翊便问：“那她有没有说，自己有什么计划？”

“没有。她不是茫然的嘛，没计划，就是跟我唠叨来着。”

梁翊再问：“你有没有给她什么建议？”

“没有。”孟铁川瞥了梁翊一：“你认真问的？我一个吃牢饭的，给外创业的提什么建议？而且妖之城的况她比我熟。”

梁翊一时无语，也对，这只熊猫带妖盟搬迁过来后，一半时间跑人类城，小半时间在牢里，确实对此地不太熟。

“这不是还有人生经验可以分享嘛。”梁翊非要挑话里的破绽。

“她比我大三岁，遇过的挫折比我多，人生也比我曲折些。”孟铁川淡定答。

梁翊噎了一噎：“她不是你师妹吗？”

“对呀，是我师妹。可是拜师又不是在娘胎里就拜的。”孟铁川继续淡定：“我妖化比她早，天赋比她，师门就早一。”

这真是，太有理了。

梁翊换个问题。“她有没有向你提起过向舜教授？”

“有。”孟铁川：“她之前跟我说过向舜教授对她很好，她决定去法术学院向教授的助教，学习学习学校的运营，教学系统什么的。那些跟妖盟传统拜师门的形式不一样，她想比较之后，对妖盟也行些改革。后来又提过两次，她觉得学校后收获大的。但她找不到改革妖盟的切，因为很多原来妖盟的人，也加到学校或者妖局，或是其他的机构组织任职去了。其他没有改变的，也不想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