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2)

“公不知？”孙如卷亦诧异，“苏栾，苏先生，当年可是闻名天的名医。悬壶济世，妙手回。”她顿了顿，继续：“当年我居于京城，曾有幸跟着苏先生学习过一段时间。后来先生不知为何了太医，我便了师，回了岭南故乡。”

可当年人称的圣手神医，如今却不知在何方。

“我当是谁来了，原来是文易小公。”清亮的声音先声传来。片刻，一位相貌清秀，眉间带妆的女款款走来，后还跟着两个侍女。

女在二人面前站住，歪打量了一，笑：“想不到还带来了贵客。”

“无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很多事我也已经淡忘去了。”孙如卷抬起并不介意，莞尔，

其实林师的伤不重，再重也没有要专门请医师来瞧的地步。只是他凝血慢，伤止得慢，血渍便浸在衣袍上，显得目惊心。

穿过熙熙攘攘的大厅，是一片清幽的院，院中栽着梨，时正季，传来阵阵香气。

二人说明了来意，不片刻便有人前来，说孙姑娘于后院，请他们前去一会。

林师双微睁：“苏先生？”

她笑起来尤是好看，更隐隐有一异域的风。

“叨扰了。”林师向那女微行一礼，“见过孙姑娘。”

“之后不知发生了什么，不久后苏大夫辞官隐退了。”她低，似是有些难过，“在此之后，世间便再无先生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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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无意提起姑娘的伤心事。”林师愧疚。

问的自然是伤。

莫耽误了疗伤的时辰。”

“无妨，”姑娘莞尔，一银饰随着她的动作叮叮作响，“小女孙如卷，见过林公。”

“我去里屋给你抓两副外敷的药，你快些去屋外找文易吧，他大概要等不及了。”

林师扶墙走屋门，刘景珉正靠着院墙把玩着一片从院中绿竹上摘的竹叶，听闻他脚步声，将那树叶往嘴里一叼，背手问他：“如何？”

“此番有劳姑娘了，“林师把上的一把玉簪。玉簪温透光，一看便知是良玉，林师双手递她，：“初山门，上没什么钱财，这玉簪稍值些银两，聊表谢意，望姑娘莫要嫌弃。”

“并未大碍，”孙如卷把林师挽上去的袖放，“公幸运，若是来一把宝刀，你这胳膊，怕是苏先生诊，也保不住了。”

......

苏先生，苏栾。林师是知的，或者说他是认识的。他小时常听师父提起，说他是当代圣手，后来朝为太医属当值，全天无人可与之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