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2/2)

刘景珉“嗯”了一声，耐心等他的文。

“我此来西北清了一些事，但谜团还是指向安。”林师顿了顿，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托，而后补充：“你不是问过我许多次我师何人么？”

“他只提过他曾经在安城里住过。”林师斟酌了一自己的遣词，说，“我本不觉得此事有何可探究，但我在西北得知了廿平将军和钟北将军的死，其中还与当朝宰相杨涧山有关……”

城门前有稀稀拉拉的行人来往，都要接受龙夷守城军的盘问。

林师一气，赌气般地侧，“喀吱”一声咬了一苹果，甜甜的确实很好吃。他嚼着苹果糊糊地说：“还能有什么意思？”

“而且皆发生在十年前左右。”刘景珉一抓住了这些事的关联，“你怀疑这些事有你师父参与？”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一直走上了龙夷城城墙。

刘景珉双手搭在城墙的石墙上，面向林师，问：“你想回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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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珉问：“是我们先前所查之事？”

只听见林师说：“此事我也想知。”

还没等林师回答，刘景珉又说：“我反倒不希望你回去。”

“我有一觉，从我离开安时就有了。”刘景珉越过林师的肩，看向城墙，说，“山雨来风满楼。”

林师其实没有必要随李自离、廿信他们一起回安复命，只要想，他和叶语安可以留在这里，再待上一段时间，或者西行大漠，或者北上太行。

林师背靠在城墙上，一手举着伞。

往里看，城是四奔走的居民，踏着城因雨而泥泞的路；有家饭吃得早，此时屋已经升起了袅袅炊烟。

“但是我想去。”林师的中没有丝毫的摇摆不定，他沉声说，“不只是因为担心你，我还有一些事想要清楚。”

林师，又摇摇，说：“是，但不全是。”

站在城墙上往外看，严冬已至，城外树林的叶都掉光了，只剩光秃秃的树，黄沙扬起，放望去灰蒙蒙一片，看不到一丝生命的气息。

这话说得乎林师的意料，他颇为不解地抬，看向刘景珉的睛，问：“为何？”

师别回去的脸转回来，迫使他看着自己，这样一来苹果凑在林师嘴边，刘景珉笑着说：“真的只是尝尝苹果，没有别的意思。”

雨着着，渐渐簇成了绵绵的雪，纷纷扬扬落来。

雪落得不大，刚接到地面，便顷刻间化成了。

林师转过，顺着他的目光向看去，看见了李自离在和龙夷守城军谈，他叹了气，：“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