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段轻章话音一转,似是调侃,吻却无比认真,“其实也没什么需要注意的,毕竟你如今继承了镇北候爵位,又被封为破虏将军,没有想不开的敢惹你。何况就算在以前无爵无名时,柏兄在
安城
横着走,都不会有人敢说什么。”
当然,他面上不会直说,摆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手里拖过那碟
糯米糍粑,边吃边问,“然后呢?丞哥说你是我好友。”
“哼。”柏若风放瓷碟,直起
,靠着树
抱臂而坐,更不
了,“我就讨厌你们这些卖关
的人。”
段轻章给他拍了拍背,似是不解,无辜,“这是怎么了?酒不合意?”
“柏兄莫急。”段轻章见他一如往常的直率,贴心地主动提议,“既然柏兄都不记得了,那我给柏兄说说目前京城的形势吧。”
“失忆?”段轻章眉锁,追问,“以前,是指多久?”
“没有没有。你话可别说,叫人听见要杀
的。对了……你可知我以前除了丞哥,还有哪些好友?”
柏若风心想,巧了,我刚一见你就觉得你个小白脸不讨喜,像白糯米憋着黑芝麻馅似的。
“大抵是共事一主吧。”段轻章微笑着。他面白净,安安静静坐那里时一
书生气,叫柏若风联想到无害的兔
。可这兔
嘴
得很,柏若风几次试图探听真实原因都被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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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若风来了兴趣,他初来乍到,的确应该注意着
。万一冲撞了哪个贵人就不好了。
许是看柏若风的嫌弃,见好就收的段轻章笑眯眯
,“先帝忌惮镇北候已久,柏兄以质
之
京,以前从不轻易与京中贵人来往。”
本意只是科打诨,谁想段轻章直言,“陛
对侯爷的喜
京城谁人不知?”这句话顿时让柏若风呛
来,咳了半天没止。暗恨这人怎么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反而这般认真。
“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段轻章遗憾喃喃,带着歉意笑了笑,“柏兄见笑。我方才着实有些惊讶。在上书房时,其实我们算不得熟悉。当时你总说我像个小白脸,看不惯我,不愿和我玩。”
段轻章面有些古怪,很快又面
如常笑了笑,抬起一
指,反手指了指自己。
?”
“什么事?”柏若风好奇。
“然后……因为某些事,我们才慢慢熟悉起来。”
虽听其中意思,柏若风还是觉得这话别扭,抬起酒杯掩
,“我又不是螃蟹,为什么要横着走?”
这说一半藏一半的损友还不如不要。柏若风言又止。
“所有。”柏若风不耐,“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