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2/2)

“不行。”柏若风摇，“皇帝也是人，是人就有人解决不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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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宥丞眸幽，“一人之万人之上的皇帝不行吗？”

柏若风想了想，认同，又失望地摇摇，“有些事，只有和尚能帮我。”

段轻章为段相独，对外份特别，方宥丞几乎不用怎么想，在这个特殊节把送上门来的棋收麾。

方宥丞并没有多大意外，盯着他意气风发的侧脸回不过神来。

年老多病的段公良在秋猎行军中寿终正寝，后事由段轻章理。如此一来，便全了桃李满天的三朝元老最后的脸面，既是与飞燕的易，也是断了段丞相门其他人借文墨抹黑太的念。

方宥丞打定主意趁此机会把自己的人一个个安要位上。

等方宥丞了，他才扬了扬，：“偏不告诉你。”

方宥丞的视线转到柏若风面上，郑重其事：“若风，你可以对我再要求多些。只要你需要，只要你想要……我都帮你。”

方宥丞心一，呼都放缓了几分，他：“你有什么愿望，与其寄托在一个远离红尘的和尚上，不如说与我听，我会帮你。”

看方宥丞陷思考，已经往怪力神的方向想去。柏若风心底有些后悔方才多嘴，中了方宥丞的话术。柏若风打断他的思绪，“别想了，你帮不了我的。若是真有需要你的时候，希望你别忘了我们年少谊，到时候伸个援手。”

“嗯？”柏若风来了兴趣，侧过脸看他，等他说去。

气氛难得和谐，方宥丞声：“我问你那个问题，并不是在探究你的秘密。”

‘段轻章’便是此时来自荐的，他很聪明，上来就把自己的假份和盘托，亲手把柄。再直言自己在秋猎中的通风报信的事迹，来换取太信任。最后提及自己逝去的亲兄，好的朋友柏若风，以此来钻人。

趁机把心里藏了多年的疑惑说：“你和明空大师之间究竟藏了什么秘密？”

“陛金玉言，言必行，我当然信。”柏若风哈哈笑着打岔，问起朝中事宜。

柏若风脚步一顿，回过看他。方宥丞坦然回视。柏若风挑起一侧嘴角，焉坏焉坏地，“怎么？兴趣？”

一朝天一朝臣。皇帝近臣暂且不说，段家犹如树般盘踞朝堂多年，有树的地方，自然就会养活无数虫。

两人撑着一把伞，并行走至山腰间，天地就像一个密不透风的盖，把他们两个牢牢圈在伞小小的空间。方宥丞真心希望这条路能一直走不尽，他甚至有那么一刻不理智地想把山脚的护卫全遣退，留他和柏若风走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