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2/2)

“对。”柏若风, “我是替你闻的。”说完，他眉笑把酒坛放到方宥丞边上，手掌一歪, 了个‘请’的姿势。

方宥丞酒意上，前的红缨化作重影，像一尾红鲤在月遨游。他了鼻，耳边只有枪时的厉厉风声，似乎缺了什么。

柏若风随意夹着几筷菜吃着，光明正大盯着方宥丞，看他一杯接着一杯，都不眨完了一坛酒, 转而拍开第二坛。

方宥丞抬看了他一，凤里的光格外地亮, 他笑了声, 张狂：“好得很。”

他拽住枪末，劲瘦的腰在枪上一旋，再枪时，犹如神龙摆尾。枪尖一红让人目不暇接，恍若漫天飞。

柏若风起，十指缠拉到上，松松地伸了个懒腰。他去武架那，轻车熟路找到自己惯用的武——一杆上阵杀敌的枪。

柏若风掂了掂手上的银枪，熟悉的手，一把他带回战火纷飞的沙场上。

柏若风一一把坛放到地面上，喊人把小菜端上来。方才单手拎起一坛酒，抱在怀中。他拍开坛上密封的红泥，轻嗅着味, 赞：“不错, 闻起来就很烈。”

“舞得不好，不许笑。”柏若风嘱，换来方宥丞一声轻笑。

柏若风扬眉，带着几分隐约的傲气：“喝酒没意思, 我给你表演个节目？”

方宥丞刷的一便腰间剑，扔在了桌上，大手一挥，豪迈：“拿去。”

看着银光闪烁的枪竖着向上飞，在半空旋了一圈。他大步向前，接住枪，人与枪灵活合，旋一个压俯劈，青砖不堪一击，碎裂成块。

人在心不好的时候, 什么都没了分寸。譬如前这位，面上说着自己没事, 实际上拿酒当喝。

回时，几个刺击后，枪往前一送。

方宥丞哑然失笑，“你不是不喝酒吗？”

柏若风筷一转，啪的一在了桌上, 他唤了声：“阿丞？还清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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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若风气势凛冽，不比寻常说笑时。方宥丞被这样的他引，目不转睛。

他了自己的膝盖，暗想被神医陈无伤调养了这么些日，应当恢复得差不多了。正好，他许久没活动了，骨都要僵成木板。

“不舞剑。”柏若风摇，耸肩，“剑是君之，我可称不上君。”

柏若风摇了摇，再回神时，还是这座小院。不远方宥丞撑着颌看着他，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摸着白虎的脑袋。

他走至空地上，神一定。从最基础的刺击、横劈开始，略沉的武落到他手上就像把小刀一样轻便，舞枪的速度越来越快，以至于空中留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