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3/3)

，这么多年过去，没有不说，看着甚至还不如从前了，歪歪斜斜狗爬一样挤在纸上。

“你呈给陛的奏章也这么写吗？他就没说过你什么？”

楚毅讪讪：“奏章都是让府里人代笔的，平日里其他书信和公文是我自己写。陛也嫌我的字难看，让我练过，但练字实在枯燥，我……”

他说着看了苏锦瑶一，忙停了来，话锋一转：“我以后一定好好练，不再偷懒了！”

苏锦瑶拿着纸的手一僵，这才察觉自己多闲事了，把公文还给了他，：“练不练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

第12章 向前   不小去哪，阿吉都陪着你……

楚毅见她走了，忙将那份公文放好，追了上去。

“小的字写得向来好，丘先生亲称赞过的，不如您写份字帖，我照着临摹？”

走在前面的人没理他，脚步不知为何又加快了几分。

楚毅还想说什么，跟在苏锦瑶边的秋兰对他摇了摇，示意他别再多言，好像这是什么不能提的事似的。

楚毅不明所以，但也没再多嘴，等傍晚苏锦瑶回去之后才问：“你方才为何摇？我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

秋兰看了一房中，见苏锦瑶在埋看书，没注意她，这才小声：“倒也不是，只是……小已经四五年没动过笔了，您此时向她求字帖，怕是要不来。”

楚毅皱眉，神不解：“几年没动笔了？为什么？小的书画那么好，当初……”

秋兰见他声音渐大，忙了个噤声的手势。

“将军小声些，别让小听见了。”

楚毅克制着把声音压去，这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小为何不动笔了？”

他这几个月虽常上山，但毕竟不是时时刻刻在苏锦瑶边贴伺候。虽然的确从未见过她动笔，但他从没想过是苏锦瑶不写了，只当是她写字的时候自己没在而已。

秋兰轻叹一声，摇了摇：“没发生什么，小就是……不写了。不仅不写不画了，琴也不碰了，只偶尔看看书棋打发时间。”

“她说琴和书画都是用以寄的，她无可寄，便是写了弹了，也空淡无味，索便不再碰。”

“您现在听着或许觉得可惜，但这其实已经算好的了。小之前有过将近一年，连话都不怎么说，经常在那棵大榕树上坐一整天，一个字都没有。”

楚毅眸光倏地一：“那……秦老夫人呢？小这些年没给秦老夫人写过信吗？”

“写了，但都是让婢代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