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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和关冷原本的约定里，这件事应该是死死瞒着关凛的，天王想去告诉关凛实，关冷也该阻止，而不是顺推舟的把真相在关凛面前破。

“再加上那气，我隐隐觉得你会是个祸患，本想直接除了你了事。”关冷叹了气：“但我那时心了，你母亲那样求我，你又跟我弟弟差不多大，看到你我就会想到他，到底没能手。”

“不过我虽然没杀你，对你却也不怎么好，那些妖怪欺负你的事我没，还给你了那样一条会取你命的枷锁，你应该很恨我吧。”

“嗯。”顾临渊应了一，他沉默片刻，突然：“为什么你要告诉他？”

“真的不错吗？”顾临渊喃喃。

“也因此，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看待你，甚至会为你的结局到可惜。”

“早就不恨了。”顾临渊轻轻摇。

顾临渊目送着郎二落荒而逃的影，林中只有他一个人了，可他边突然传来一女声。

“我确实不怎么喜你。”关冷侧看了顾临渊一：“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的神很不对，不像个寻常的十岁孩。”

他低看着自己的双手，这看似修白皙的人类手指中包裹的不是寻常的血，而是气。

了起来，笑容一如往常的温和，像是刚刚那可怕的话只是一个玩笑。

关冷笑了：“你真的变了很多，跟人越来越像。”

“可我也不能些什么，我便把选择的权利给关凛，无论结果如何，起码以后不会后悔。”

可郎二却不敢相信了，他收回自己之前的话，这个人真的是个坏人！而且是个格十分恶劣的坏人，喜吓狗！

“我不说的话，那你就得背负着一切误解死去了。”关冷说。

如果她什么都不说的话，关凛在那一夜就不会孤往地狱去，后面也不会发生那么多波折。

“现在不恨了吗？”关冷问。

“这只风狼怎么那么胆小。”关冷叹着，又忍不住笑了一声：“跟以前的关凛一样。”

天王死了，万千族也死了，可他却还活着，他成了世上最后的，也是最后的隐患。

“恨过。”顾临渊说。

“我以为……”顾临渊低低：“你很讨厌我。”

“嗷呜……”他呜咽着叫了一声，撒就跑。

“好在，这个结果还不错。”

“也是，他脾气比关凛好太多了，关凛现在八成在跟你生气吧？”关冷问。

顾临渊也笑了一声：“还是不一样的。”

虽然是问句，但她却很笃定，甚至能脑补那张气到炸的猫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