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2)

就当程晚等到尴尬，以为他不会反应时，呲地一声音。

哄哄的搬书换座忙得脚不沾地，程晚和赵多漫被分在中间倒数二排，周北洛被摁和齐群比了比，而后两人一块被打包扔到倒一排。

万八的打算，但周北洛好像完全不吃她这。

但她刚才来的时候也没开箱检查，她藏个狗在箱里可能都不会发现。

程晚抿抿，还没发挥社能力，看似满脸清张扬的女生就一个和方才完全不符的憨包笑容。

绿字迹清晰简短。程晚默了一瞬，率先破冰，“课要不要一块去堂？”

纸条又被递过来，周北洛的回应写在面，洒脱的三个字不知为何显得异常郑重——

回应她上面那条可怜的问句。

方正铁盒咔地一声打开，程晚再回过神时就瞅见铁盒盖上的广告语——

“？”

“程晚，夜晚的晚。你呢？”

许是联想太分散，视线一直虚虚地扫着边女生的手指。

……这学校得也不严嘛，上课都能嚼泡泡糖。

[我不会。]

两相望。

冷彻的薄荷味淡淡散开。

“……？”

或许每位老师都是时间理大师，临近中午课的一小块时间还要被规划得分秒不剩。

而她旁边正巧是刚才在侧面嚼香糖，扎着的女生。

“吃糖吗？”

建初趁没课走廊空，大手一挥让12班的同学全都排队站去，说是要依照个矮和视力状况简单排个座位。

清新更亲近。

“赵多漫，漫的漫。”

对视间少年的眸渐渐沉去，微翘的尾也降，程晚看见他忽地收回视线，左臂杵起挡在耳侧，像是再次恢复了生人勿近的状态。

……

寂若死灰。

“要，嘿嘿。”

来之前她老妈还声并茂，半演半威胁地告诫她说，附中不允许携带任何电设备，学生校门都会用扫描仪检测，唯一能和外界沟通的只有一刷卡才能拨的电话。

女生心满意足地往她手里磕一颗糖，“你叫什么名字啊？”

对方像是有所察觉，指并上中指稍微拧了一，没到打响指发声音的程度，但程晚还是立即从发呆状态中脱离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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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女生的友谊都是从一句“课去不去厕所”开启的，程晚和赵多漫和她们大差不差，只不过她们定在堂。

程晚贴墙往后百无聊赖地看了，周北洛落到队伍的末尾，依然和镜男他们呆在一块，三个人浩浩，围着像三面大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