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2)

“……泠泠？你都听见了？”

个名字，门外的阮玉仪呼一滞，思绪一片混沌，一时间理不清这女话中义。

“甚好甚好，我即刻让人把西厢仪儿那间屋收拾来，让与殿，那光线好，冬日里也和些。

阮玉仪扯开一抹笑，明明心里悲伤至极，却掉不一滴泪来。也是，这一年以为他遇难，日日以泪洗面，合该尽了。

程朱氏放茶碗，不耐烦地开，“嚷嚷什么，还有没有规矩了？公主在此，你可曾行礼？”

里边三人听见动静，齐齐往门转过脸来，笑容凝滞。

昭容面容偏素丽，却非化了个艳人的妆，显得极不衬人。她几乎整个儿都贴在程行秋侧，满面还未敛起的幸福笑意，让她觉着十分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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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般亲，我也好放心把仪儿嫁给你弟弟了。”瓷轻轻磕碰的清脆响声。

阮玉仪一步，一步，走屋的暗。

“泠泠……”

那程行秋上前来，却被旁边的昭容公主一把拽住，他无奈地将手覆在她手上，以示安。

木香也是不可置信，她不敢多说什么，只是默默扶住了小的手，而木香的小臂被对方攥得濡。

她原是打算瞒着仪儿，趁她以为不在了，心灰意冷，还算是乖觉，将她与睿儿的亲事先行办了。

她笑的凄婉，柳眉轻蹙，上了脂的不自主地发颤，却生生地把酸涩咽了去。

这是……什么意思？

“泠泠，你听我说——”

“一年前，我去给郁王殿办事，行至山路，窄，儿失蹄，我确实山崖，受了重伤，”程行秋努力想说服她，他撩开领，“你瞧，这儿还有伤疤。是昭容心善，适逢经过施救于我，否则我可就真回不来了。”

第2章 世

谁又见得人这般落泪，程行秋听她这么一说，也想起从前她趴在他肩撒的。

阮玉仪忽地声，“别这么叫我！”

“昭容初次怀，前三个月极其重要，我自然要陪伴左右。”

屋里似乎静了会，才响起一个熟悉的男声。

她久久凝视那张脸，发了，肤黑了些，除了衣着更加华贵外，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一旁的木香看得心疼，拉她的手了。

“行秋，你无恙便好。这些日你去哪了？怎么也不来封信给家里？”

阮玉仪的像是不受自己控制，混混沌沌间就将门推了开。

她又将目光移至两人相依。

眉还是熟悉的眉，可她莫名觉得前人陌生得像从未认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