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2)

叶梨还在好奇混天绫被哪吒放在哪里，就见他尾上飘逸的红发带无风自动，如同有生命般自行脱离了束发扣带，然后越变越，飘落到哪吒手心里。

方才还凹凸有致的女人的，现在变成了一张扁平的。

“它就是嬛娘？”叶梨难掩震惊。

“不是人？”叶梨围着嬛娘转了一圈，“是什么？”

“如你所见。”叶梨开门见山，“楼里的姑娘事了，接来我们要问你几个问题，请如实回答，别张。”

这话一，本来有诙谐的场面立刻染上了恐怖彩，叶梨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意识远离嬛娘。

收回混天绫，哪吒伸手在嬛娘后颈一，发现这里有个像线一样的东西，看不来，要用法力才能探得到。

嬛娘像被踩了尾的猫似的一激灵，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

“这里有问题。”他指了指嬛娘后颈，包裹在那里的混天绫现云纹，提醒着主人此有异样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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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不为所动，勾住那个“线”，用力一扯。

把狸猫和嬛娘的人摆在鸨母面前，后者白一翻，差吓得背过气去。

随后叶梨看到了相当惊悚的一幕，嬛娘的像漏气的气球一样瘪了去，原本红的肤一瞬间变得苍白毫无血，瞳也失去了光泽，镶在眶里犹如两颗了无生机的玻璃珠。

鸨母混风月场这么多年早混成了人，前嬛娘只剩一张，能造成这状况明显不是人力所能为之。联想到陈塘关近日失踪案频发，妖怪四作，鸨母判断嬛娘恐怕也卷了其中。

“等我用混天绫探一探。”

“我们可以从嬛娘这里手，去找一个跟嬛娘关系亲近的人。”

哪吒松开手，“嬛娘”落在地上，一只龇牙咧嘴的狸猫从里面钻了来，刚想逃跑就被混天绫捆了个严严实实。

看得嬛娘的确力气不大，被哪吒拎起来后立惊慌失措地想要挣脱，然而哪吒的手臂丝毫没有晃动。

又或者，是这只猫穿着嬛娘的替了她，如果是那样的话，真正的嬛娘哪里去了？

周公此刻尚有小半个没脱离床沿。

哪吒一扬手，混天绫像蛇一样缠住了嬛娘，一圈一圈从缠到脚，跟木乃伊似的。

“暂时不能确定，很古怪。”哪吒若有所思，“要说的话，像死人。”

两人对视一，叶梨提建议：

可嬛娘面红，神鲜活，瞳仁明亮有光泽，这副模样哪里像一尸？

前嬛娘手上拖的不是东西，而是被叶梨误会成“外中”的周公，他闭双，看上去已经彻底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