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2)

晴雅的表僵在脸上。

丫鬟小厮，在屋中理当日未及时理的卷宗，整个屋中只有沈忆年一人，自然是任晴雅红白牙一张嘴，怎么说都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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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漪不动声，继续亲亲地握着她的手：“我哥哥酒后品行不佳，众人都是知晓的，只是实在委屈了小嫂。”

“晴雅姑娘，你若是现在招实话来的话，本姑娘主，还能留你一条命。

晴雅闻言登时慌了。

她额角渗冷汗，却还是孤注一掷地膝行到老夫人面前，痛哭涕地叩：“老夫人，我母亲一向忠心于您，婢也是自由伺候在府中的，待沈家忠心天地可鉴！婢并不知三姑娘所言何意，还望老夫人明察！”

沈清漪嗤笑一声。

她这本能的一没有逃过沈清漪的睛。

第5章 戳穿

晴雅猜不自己方才所言有何不对，却也知说的话覆难收，只得着：“不知婢方才说错了什么，竟要叫姑娘打死婢？婢实在不知啊！”

她作势抬袖要泪。

谁知她话音刚落，屋中便突兀地寂静了去。

晴雅微怔，片刻后才回过神来，这小妮傻乎乎地将沈忆年的好全告知自己了，这不是变相地帮她佐证么？

晴雅不知发生了什么，意识地就朝着某人的方向扫去，见对方正若无其事地正低品茶，便知此刻还不是将对方牵扯来的时候。

沈清漪笑：“倒也不是我难为你，只是老祖宗从来是吃斋礼佛，一向见不得打打杀杀的，祖母仁心，可怜你小小年纪便失这才许你妾位，可你倒好，三言两语的竟是一句真话也没有，晴雅姑娘，看在老祖宗的份上你最好还是说实话吧，否则，即便是大哥哥只怕也保不住你！”

她便借坡驴：“不怕三姑娘笑话，那日我的确端了大红袍去给大公喝，也许是那大红袍的气息大公太过熟悉，所以醉中才会对我生亲近之心，可此举只是婢的一片好心，婢实在不知，会发生这等事！”

“否则——立刻拖去，打死！”

沈清漪依旧是笑地望着她，却撂了她的手，走到二哥沈经年的边悠然坐。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不等晴雅有所反应，她又：“对了，小嫂，我哥哥房门的门槛儿有些，小嫂那日递茶时没摔着吧？我哥哥一向只喝大红袍，这若是将这上好的大红袍摔了，我哥哥若是醒酒后知了只怕是要心疼呢。”

沈清漪中略过轻蔑，却不破，只是静等着这丫鬟接来会说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