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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父亲江县令也有些犯愁自家女儿的脸，但是他也没啥法，他还请郎中看了，郎中说她面蜡黄是因为虚，所以应该吃补气血的药，吃了一段时间后痘痘暴涨，然后另个郎中又给她开了清泻火的方，如今，江月对着镜看着自己小了不少的痘痘，看到了希望。

江月走杏阁的时候其实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照丫鬟青梅的说法，这个掌柜的应该已经认她了。她心里想着如果被直接戳穿的话她该说啥，不过她已经准备好把前些夜里拿走的那瓶纯钱给付了的。

“哦对，是鞭草纯，你的那个鞭草纯好用的。”江月说，“效果很好。”

江月面尴尬之，两瓶啊，对方果然认她了：“好的……”她说，然后她厚着脸说：“第一瓶纯我忘了付钱，青梅，将银给掌柜的。”

这两年她也试图通过多方手段买一些保养护肤的药膏，一些商人从京城捎回来的最行的颜膏，涂在脸上油腻腻的，觉到了滋，但睡一觉起来后第二天脸上的痘痘更多了，吓得江月再也不敢用那些颜膏了。

丫鬟青梅立刻照。

午时分杏阁迎来了两个熟客，丫鬟青梅和一个衣着华丽的大小。牧遥看到那个大小的睛，立刻认她就是前几天那个女贼了，她的真实份应该是县令千金，江月。

真要命。

“鞭草纯。”牧遥提醒。

牧遥昨天逛街的时候买了本医书，她知很多常用草药的现代名，但它们在这个时代不叫那个名字，所以她觉得自己应该看一些医书，将现代的和这时的草药行个对比。那本医书了她十两银，这年书可真是奢侈品。牧遥想到。

02.

“贵客请坐，我这就倒茶来。”牧遥说。

“江小你喜就好。”牧遥说，“鞭草纯主打的功能就是消炎祛痘，两瓶用完后您脸上的痘痘估计会得到很大的改善。”

显然，她现在的肤差到了给自己拖后的地步，更别提有的时候脸上的痘痘发了。

江月在心里想到，莫非是青梅判断错了？掌柜的没认她来？还是说这个掌柜的太有城府了？

得外貌不必太漂亮，但也别拖后啊。

今天又来了两个客人，一个问了价格后就走了，另一个妇人听了牧遥日渐熟练的推销后有些心动，但是最后觉得还是觉得九十两银太贵了。牧遥只好忍痛和她挥手告别了。

但那个掌柜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笑地招呼他们来。

“不用了，”江月轻咳了一声：“掌柜的，你的那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