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3)

应明远眨了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尸面看。

涂希希依言换了个位置蹲来，低声问：“这屋里的气味……是迷香吧。”

涂希希刚听他提到这个，直腰杆往桌上看，上面有一滩白的烛油，她这回离得近了，就觉得门时候闻到的那香气越发重，熏得人有些发。

应明远又从她手上的工布包上了一把小刀，在那夋裂的鼻梁方刮了两，再抬手给她看，说：“瞧，

应明远双手抓住桌椅稳住自己。

应明远嘿嘿直笑，说：“殊途的胆果然很小。”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这座宅像一座没有主人存在的空宅，四都黑灯瞎火的。只有他们沿路来的人手中，隔三差俩地提几盏光线模糊的灯笼。

然而此时，他的脸蜡黑，面像是被火烤熏黑似的，面皱起，薄的地方诸如和脸颊，均有夋裂。

她和殊途作为双胞胎，却像两个极端，她事容易上，而殊途则异常冷静。

应明远的脸上包着帕，手上好了护手，伏凑近尸，忽然整个人往前倾了，脑袋磕在了桌上。

“没事，味有重。你要是觉得就站到窗这边来。”

涂希希凑上去，她并不是认识这位胡大人，但看他的脖和在外的手脚，胡大人应该是个肤白皙圆的模样。

涂希希从丢在门的包里摸了块帕，就着外面放在地上的盆里沾了，包上脸才跨步去，心说这位兄弟从白天开始就对她使唤上瘾了。她去后，小声问：“白天少卿大人不就说过不让我手你的活么？”

涂希希低，抬脚踏大门之际，忽然闻到了一异香。她意识站在原地嗅了嗅。

‘砰’的一声响，涂希希吓了一，忙腾一只手去扶，问：“怎么了？”

应明远走在前面，到门先问了一句。

涂希希快步跟上他，回往外面看了一。傅熙没有过来，只是侧着听人低声和他说话。

应明远又解释说：“我可不是拿你开玩笑。来，你看他的脸。”

守在门的年轻大理寺吏愣了才回朝里面指，低声说：“在地上发现的，只有秦哥去过。”

应明远眉开笑说：“遵命！”

应明远回招呼涂希希说：“我们俩去。”

拱手行礼。傅熙抬手止住他，吩咐说：“守住这里，谁都不许。”

应明远小心地往门看一，小声说：“就是搭把手。平时少卿大人让你站一边看细节，你还真什么都不，看我活啊。我知殊途你良心会过意不去的。”

不过现在在这里的是自己，不是殊途。涂希希撇嘴，抬手拿过应明远夹在腋的工包，帮他提着说：“帮你一可以，但我不懂的地方，你要好好给我解释。”

“人呢？”

涂希希：“……”

“还不确定，一会带回去验验。桌上的蜡烛看到没？离它远。”

“愣在那什么？”应明远朝她招呼说，“过来给我搭把手。……等等，别急着来，从我包里拿帕包一鼻，这里有怪味，不排除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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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希希心说她是有良心过意不去，不过殊途就未必。

又听到应明远后面半句，吓得往后退远了。